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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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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郭翼在东门为李章送行,喝完壮行酒便出征。

    眼下,太原郡的太守人选就必须提上议程了。帐下行政经验最丰富的,便是龙三。既然打算把将军府迁移到晋阳,那么有龙三来当太原郡太守也是最合适不过。

    当日傍晚时分,范新送来了一封信,明确表示,反对迁移治所到晋阳!

    理由有三条,第一,晋阳虽有汾河平原,但气候苦寒,一年只能耕种一季,难以支撑太多人口。第二,只要有雁门郡与河东郡在手,匈奴不足为虑!第三,晋阳离中原太远,不足以威慑诸侯。

    范新的反对,是郭翼始料未及的!印象里,这是范新第一次反对他的战略规划!

    郭翼当即道:“传崔妙过来!”

    同时招呼王明和自己一起出去。

    崔妙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前来,虽然脸上红光满面,但可以看出昨晚睡得很少。“夫君找我来,所为何事?”

    一夜春宵过后,她的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改了。

    “拿着。我先回朝歌。”郭翼将一份公文交给她,立刻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崔妙莫名其妙,打开公文,吓得呆若木鸡!

    这是一份委任状!委任崔妙为太原郡太守!这可是前无古人的大事件!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太原,王家人弹冠相庆,纷纷推荐子弟出仕。

    崔妙却并没有急着搞“鸡犬升天”的事情,她脑袋清醒的很。昨晚见过郭翼亲自写成的战略规划书,他不会允许晋阳变成王家人的后花园。

    崔妙先是领了印玺,正式上任。随即颁布命令,对晋阳的官吏进行考核,凡是不通过的,一律裁处!并计划在三个月之内,完成对太原郡的全体考核!而考核的试题,便由焦仲卿所主管的“吏部”来提供。

    郭翼与王明快马加鞭,连夜赶回朝歌。一路风风火火的冲进将军府,大发雷霆,“范新!你给我解释解释?!”

    范新稳坐泰山,依然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政务,开口道:“主公此话从何讲起?”

    郭翼恨不得现在揍他一拳,显然这小子是算准了自己会亲自回来找他问罪。自古以来,只要君主还待在皇宫里,迁都就是可以无限期拖后的事情!比如北魏孝文帝迁都,就是以南征为名义,跑到一半了提出迁都。皇帝带着兵马,不肯回去。大臣除了答应迁都,别无他法。

    郭翼要是待在晋阳等着,那范新无论如何也是要把将军府迁过去的。可现在郭翼回来了!既然人到了朝歌,再来说迁移将军府的事情,可就能慢慢谈了!

    郭翼生气的就是这件事!在赶回朝歌的路上,他就想清楚了这件事。数次动了折返回晋阳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没有意气用事,老老实实的回到了朝歌。

    “为何反对迁移治所?”

    “主公回来的路上,所见所闻,还需要我来说明吗?”

    人口太多了!他们从兖州、河南尹强行迁移了大量人口。中国人历来安土重迁,被强行迁移自然会满腹怨气。这些人都还没有平复下来,若是这个时候迁移治所,又要百姓越过太行山,去更加苦寒的北方。

    龙骑营再厉害,也扛不住上百万暴动的百姓!

    “主公,虽然我常常向您汇报工作。自认没有什么疏漏。可您已经坐在高处,发号施令太久了!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日我陪主公去四处看看。”

    “你怎么说话的?!”王明大怒,箭步上前就要跟范新开撕。

    但郭翼没有吭声,而是静静地看着满地的文件。他也是打过工的!在现代有电脑的情况下,每天处理上千份文件也是会累垮的!但范新靠着一支毛笔,每天处理如此庞大的文件,却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没有谁天生该给你办事!这是郭翼在职场上学到的最重要的一句话!

    大概在两年前,郭翼就只看过那些非常重要的军情文件和大规模事件的汇报。那些繁琐的、杂乱的事情在没有过问过。的确是轻松了,但相对的,他对下层的了解也更少了。

    范新的反对,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承担着所有的内政工作,比君主更加清楚势力目前的状况。

    “需要多久?”

    “一年!”

    郭翼叹息,缓声道:“传令下去。雁门、河东之外,不得再进一步!同时,各地休养生息,不得妄动干戈。”

    言毕,拍了拍范新的肩膀,“咱们既然不搞武功了,那就搞文治吧。”

    狂奔了一天一夜,也累了。郭翼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后堂。

    王明质问道:“怎么回事?你跟大哥说了啥?”

    范新却轻笑着摇摇头,淡然道:“我不需要说。主公最大的优点,不是文韬武略,不是足智多谋,而是冷静。像主公这样读过书的人,只要冷静下来,便不难作出正确的决定。”

    王明似懂非懂,他虽然是义弟,但真不如范新来的了解郭翼。毕竟他知道的是作为猎户的郭翼。范新则是伴随着郭太傅步步高升的人。

    “世上读书人何其多也。大哥也未必能如此。”

    “这就是主公的第二个优点:不会利欲熏心。只要不贪,万事大吉!”

    王明默然。

    将军府后院,郭翼坐在摇椅上,一晃一晃。

    赵柔快步跑过来,捂着鼻子,一脸嫌弃,“臭死了!去洗个澡!”

    说着就去扯郭翼的衣服,强行把他给扒光了!

    郭翼一脸茫然的站在院子里,两手一摊,“老婆,这天还凉着呢。”

    “冷死你算了!自己去洗澡!”

    “我要搓背。”

    “随便找谁陪你去!”

    郭翼便这么不穿衣服,甩着老二在后院走。

    “哟!被老婆骂了?”颜华一身白衣,倚靠在柱子上,一脸讥笑的看着他。

    郭翼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陪我洗个澡。”

    “滚!本姑娘才不伺候你!”颜华笑了一下,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屋顶上。

    “你也下去吧,老子洗澡你就别跟着了。”

    罗斯显出身形,微微鞠躬,便消失不见。

    走到澡堂,正好碰到貂蝉从浴室出来。

    “夫……夫君……你这是……”貂蝉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这玩意,一时间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

    “退下吧。”郭翼从她身边走过,这会儿他满脑子各种事,根本没有欲望。泡在浴池里,大理石制的浴缸略带冰凉,光滑舒适。

    “怎么办呢?”郭翼洗了一把头,却发现并没有因此变得更加清醒。脑子里想起了隋炀帝!这货不就是透支民力的最好代表么?好好的一个盛世都能被他折腾干净。自己这三郡之地,折腾的起来么?

    打仗,就是烧钱!烧不起来咋办?灭亡呗!

    “只有发展生产力,解放生产力,咱们才能有希望啊。”

    “夫君。我给你擦背吧。”貂蝉的声音响起,她满脸通红,怯生生的看着她。郭翼食指大动,立刻伸手就去抓她,却突然停下了,“再长两年。”

    貂蝉不解,但知道郭翼今天是不会碰她了。“夫君,貂蝉已经准备好侍寝了。”

    “你今年多大?”

    “十六。”

    “至少到十八再说!”

    貂蝉辩驳道:“一般人家的姑娘十四岁就出嫁了。”

    “去问问蔡琰。她都嫁给我两年了,我们也就是亲亲嘴。你要给我搓背,我很高兴。但其他的暂时别想。你就开开心心,把自己养的漂漂亮亮的就行。”

    “是。”貂蝉也知道这个家的不成文规定。小姑娘长得漂亮的,有才学的,郭翼见到了肯定就收下了。但是,收下归收下,年龄不到,他绝对不碰。这种莫名其妙的规定,也正是他温柔的地方,把她们当做一个人来看待。

    蔡琰嫁过来,相当于守了两年活寡。今年已经十六岁了,郭翼也每晚在她房里过夜,却始终是“柳下惠”的状态。

    洗完澡,蔡琰送来了换洗的衣服。貂蝉匆匆告辞。

    “夫君,明天可有军务?”

    “没有。这段时间我都会留在朝歌。”

    并州这块地方,其他诸侯不会轻易来进攻。收复雁门郡,拿下河东郡之后基本上就安全了。至于位于黄土高原上的几个郡,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样也就给了他充分的时间来搞内政建设。之前已经简单的处理过军队的编制,下一步就是要搭建起国家级政府的雏形了。

    郭翼毕竟是个现代人,虽然说贪恋权利在所难免。但是,他是站在现代人的角度,用科学史观学习过五千年文明史的!所以,当他要起草“宪章”的时候,就无法遏制的想要避免那些王朝灭亡的弊端。

    但这种现代化的国家制度,在生产力不够,社会环境未变的情况下,在汉末实行起来,难于上青天!

    他既想保持皇权独尊,学习明朝、清朝的制度,皇权发展到顶峰。又想避免自己将来建立的国家走上清朝、明朝的老路。

    但偏偏这是不相容的两个方向!所有皇权独尊的王朝,都是难以持久的。明朝靠内阁,清朝靠“永不加赋”,强行续了几次命。最后也扛不住内外压力,彻底崩溃。

    “韩非子说,只要法律严明,哪怕君王是庸才,国家也能正常运转。但关键在于,由皇权所制定的法律,最后一定会变成皇权的玩物。”

    这种例子,比比皆是!那些所为的贤君,往往他们的时代都是基本遵循律法的。可谁也扛不住自己的子孙里面出垃圾。只要一个君王废法,国家也就要完蛋了。

    “夫君。别想这些了。”

    郭翼在埋头苦想制度的时候,已经跟着蔡琰到了书房。赵柔也在,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封文件,“夫君,这是我们草拟的一个内务规定,你看是否可行?”

    说是内务规定,其实就是一份郭翼过夜的事务安排。同时附带了一张表格,上面详细的记录着每个姬妾的个人数据,包括三围,身高,健康状况,饮食习惯,还有生理期。

    “夫君,你看采取哪种方式?”

    赵柔提供了两个方案,一个是按照危险期的优先级,一个是按照日期轮流。

    “你们弄这个干什么?”

    赵柔低声说:“夫君,我今年三十五岁了。一般的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要被扫地出门了。”

    三十五岁的女人不会被扫地出门,三十五岁未生子的才会。赵柔三十岁时便跟了郭翼,作为他的第一个女人,五年过去,没有生育一儿半女,压力很大。

    这不是现代、古代,中国、外国的问题,这几乎是所有婚姻的最大矛盾。毕竟,人类骨子里还是希望繁衍后代的。

    “把她们都叫过来,我开个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