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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原本刘卫辰大营里面燃烧的牛油马油和火堆还很充足,遗留下来的粮草辎重还有一些,丁山有些后悔,因为如果再等刘卫辰攻两天城,说不定能给刘卫辰他们造成最大的损失;自己过于担心富平城里唐瑶儿等人的安慰,没有狠下心来追求战争形势的最优化。实际上有国师在富平,虽然守城时候不能有什么贡献,但是城被攻破时候带唐瑶儿逃离是没有问题的;就是说,唐瑶儿其实是没有危险的。
“关心则乱。我不应该留唐瑶儿在城里的,否则的话,我们的战绩能更好。“
张胡微笑着看着丁山道:“留唐瑶儿在我们一起,恐怕大人就不会贸然出击了,战绩同样不会这样突出。“
丁山假装呀打他,将张胡赶走了。
刘卫辰的联军损失的不到三成,给他一两天时间就又能将逃散的军队召集起来,所以丁山不允许给他们时间,吩咐全军乘胜追击。刚要吩咐全军分三路出击,左路是少量的人去灵洲城劝降;右路是张胡去盐池和上郡方向;中路是丁山亲自带领的大部队,追逃散的大部队;另外,广撒斥候,探测刘卫辰本人往哪里去了。
刚要吩咐全军分三路出击,唐瑶儿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的进来了,眼神黯淡泪眼婆娑的看着丁山,递过来一张短签:“大人,为何放走,他是是我的杀父仇人啊。如今张胡已经在盐池城,刘卫辰离开逃散的大部队往那边去了。”
纪文静和买运庄不在身边,唐瑶儿是汇总军情司和勤务司情报的那个人,她的短签上看到,张蚝离开富平后去了盐池,如今刘卫辰也在往盐池跑,沿途正在派人四处召集溃散的部落人马。
丁山满是愧疚的迎面看着唐瑶儿,心想:“得了她的人,至少要帮她做事啊。”
丁山:“是我疏忽了,没想到刘卫辰抛开逃如草原的大部队,独自盐池这个孤城里往跑;也没想到张蚝那个打仗高手会有机会和刘卫辰混在一起。虽然张蚝是朝廷的半个天使,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房子他们同流合污搅到一起。”
这时候一个中年肥胖胡人上前跪在丁山面前,行胡人的跪拜礼。他是随唐瑶儿进来的,是河水以西诸胡暂时推举出来的头领;之前是他带着(被丁山)关在临河县诸胡勇士随丁山一起出击刘卫辰大营的。“大人,灵洲胡蛮不服管教,肯定已经投降刘卫辰了,不然灵洲县城不会悄无声息的就被刘卫辰占领。该杀光那些灵洲县,否则大人在朔方的威信有损。”
丁山有些好奇他中原话说的那么好,尽然有些洛阳官话的口音。不过朔方这么大,即使完全打垮可所有部落,也不可能直接统治他们,还是要靠各部落头人和首领间接统治;灵洲县的胡人反叛无偿也没法子,即使对其中的一小撮主动投降的也不能痛下杀手,他们是投靠自己的部落联盟留下来的老弱妇孺,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不能为了小小的灵洲城而得罪投靠自己的六十一部的部落联盟。
唐瑶儿:“大人,礼可以带领全军去盐池,灵洲城可以交给西河套临河城的联盟勇士。我相信他们不会滥杀无辜的。”
“不会滥杀无辜才有鬼了。”这样想着,丁山忽然愕然想到,他们真要滥杀无辜兴许也是一种手法,大不了时候杀了这个西河套的部落首领,这样既能收了他的权,又能将罪过推到他头上,还杀光了部落联盟里面骑墙的投降派。
见丁山面色阴阳不定不能决断,那中年胡人贵族啪的抱住丁山大腿磕头:“大人,我一想杀光那些灵洲的叛徒,二想我们部落的人全部编入汉部。”
丁山诧异:“为何?”
“汉部都是贵族啊,还是大人的嫡系,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即使小小的汉部百姓也都养的白白肥肥的,见了我么你也都鼻孔朝天的样子。”
唐瑶儿连忙过来解释。原来河州几个大家族被杀了上层人士迁过来后,除了沿途损失的,还剩五六千人,大多数是大家族里面中下层青壮。在丁山吩咐下都被编入汉部各营后,为了充实两郡的守护力量,少量青壮编入了军队,其他的都被编入了民兵和后备部队,分土地、分房子(大多数是帐篷)、分牛马羊、分兵器、分女人,待遇比胡人的贵族还好。
原来这些胡人眼馋汉部的待遇。
在晋兴刚开始带兵时候,丁山不懂一般大兵的待遇,除了发了很丰厚的薪水,正兵还一天三顿,每天见肉,马匹夜夜吃豆糟。因为前面的例子,后来也没法改了,到了河州、仇池和现在朔方后,待遇也没有变,依然是全天下最好的军队待遇。
虽然丁山有时候后悔,带去仇池的军队大多数在当地当了军官没能带出来,但是他知道,幸好是没带出来,否则自己早就因为发工资而破产了。
朔方这么大,自己有没有那么多的人,也不可能招到那么多高薪水的手下来直接占领,所以丁山的战略是固本为主,守好目前得到的西套后套,以及沿河东面南面的部分地区;朔方的其他广大地区还是羁縻管理。
如果能将西套胡人编成汉部一营,将灵洲城从羁縻管辖变成直接管辖的城池,丁山是十分愿意的。况且灵洲是西河套地区通往东面草原和上郡的门户,易守难攻,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丁山:“好吧,我允了。但是会派人跟着你么你,只准杀首恶,不可牵连过重。”
汉部下面除了勤字营,还有丰功伟业福利等几个营,可以一直排下去。其中福字营利字营是西平收编的杀剩下的胡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融合后,在杀了一下原本就是暂时充门面的贵族子弟,如今也死心塌地的跟了丁山,成了嫡系了。如今在加几个营也不是大事,丁山连后续的手段都想好了:杀了这胖胡人抵罪后,立他的儿子为一营首脑,等部落稳定后还可以借过杀了他儿子,全面接受这个营。
盐池在富平东面两百里出处。
刘卫辰带着两三百丢盔弃甲的随从,狼狈的逃到盐池城下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又饥又饿的他们发现城门是闭起来的,竟然没有人给他们开门,而西城楼上一个人都没有。跑的浑身是汗的刘卫辰忽然一头冷汗,张皇的问左右:这盐池城不会被谁偷走了吧?
刘卫辰连忙带着大家后退,然后派两个人去城门叫门。辛亏盐池这地方干,没有护城河,道门口使劲打门后,城门还是开了。
刘卫辰等人又饥又饿,一身热汗后又是一身冷汗,加上一夜的惊惧,就觉得浑身不爽利了。气急败坏的赶去衙门,发现沿街一个热你都没有家家紧闭大门,到了县衙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赫然就是原大秦征西将军、步兵校尉张蚝,还有是城里各大家族大部落的主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