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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林在窗边看着即将升起的太阳,自顾自的收拾齐整衣饰,又问,“妹子,你是去与爷爷一家人团聚,还是跟着我。”
夏莺想了想说,“莺儿想跟着公子呢!”
萧林沉吟一会,带夏莺回象州,肯定会引起徐小小,甚至是晓荷的不满,是自找麻烦,唯一安置夏莺的去处,便是跟着娘亲同住,既给娘亲找了个侍奉的小丫头,也能暂时将夏莺安顿下来。
他试探着说,“莺儿,你愿不愿意去贫民窟陪着我娘亲?”
眼前的萧林身份尊贵,娘亲怎会住在贫民窟?夏莺虽觉得讶然,但想着只要陪着萧林的娘亲,便不愁与萧林见不到面,忙点了点头,“我去陪着公子的娘亲。”
出了阁楼,萧林便带着夏莺前去找到洛府的管家洛福,开门见山的提出要带夏莺离开,并要双倍补偿买夏莺所花的五贯钱。
洛福看了看夏莺,将她带到了边上问,“昨夜你们聊了什么?萧林有没有在玩花样?”
撒谎不是夏莺的长项,忙低了目光说,“洛管家,萧林他很警惕,根本不信我,昨夜只是破了我的身子,说的话儿没超过十句。”
洛福还是有几分谨慎,冷冷的说,“他既然不信你,为何又要替你赎身?”
夏莺支支吾吾的说,“他说他喜欢我这种干净没被男人糟践过的女子。”
洛福恨恨的一拍石几说,“夏莺,自你一入府,我就想着尝你这头道汤,却未曾想,昨夜老爷要你去陪了这混账小子,白白便宜了他,气死我了!”
夏莺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轻声说,“多谢洛管家厚爱。”
萧林见两人说个没完,担心夏莺少不经事,话里话外露了馅儿,便不耐烦的大喝,“洛管家,我还有公务在身,卖是不卖,你能不能做主?不能做主,我直接去找洛家主。”
现在的萧林是洛成十分重视的生意伙伴,夏莺虽是个小美人坯子,但总归也就不到十贯钱买来的,又被萧林给‘破了身’,身价还要再打折扣,比之玉蓉散动辄两千贯的买卖,就是九牛一毛。
因洛成每日要睡到巳时三刻才会起身,洛福不敢这点鸡毛小事就去惊动洛成,虽是舍不得夏莺,也只能同意萧林带走夏莺,但有个前提,遵照洛成的指示,讨要玉蓉散的配方。
敬晖已连夜将洛家支付的两千贯运走了,于情于理,萧林也该交出玉蓉散的配方。
萧林早将随身携带的配方用红纸包了,郑重其事的交到洛福手中,并一再嘱咐要亲自交到洛成手中。
洛福虽身为洛府的管家,却慑于洛成平日里的淫威,不敢偷看配方,只能将玉蓉散配方谨慎的收入怀中,待洛成睡觉起身后再亲自交给洛成过目。
萧林急着处理城中事务,再追去与敬晖一行人汇合,步行太耽搁时间,便厚着脸皮问洛福借来了一匹马。
出了洛府,萧林、夏莺同骑一马,也顾不得行人投来的诧异目光,直奔城西贫民窟而去。
到了贫民窟的巷子口,萧林扶了夏莺下马,给她指明娘亲的院子所在,又将随身带着的两贯钱全给了夏莺,再加上之前敬晖送的三贯钱,已足够娘亲和夏莺衣食无忧的生活两、三个月。
夏莺对他是念念不舍,低声问,“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呢?”
象州城里还有一堆事儿等着萧林去处理,还要想着怎么应付洛成的雷霆之怒,只有等薛仁贵正式出兵安南了,或许才能抽出闲暇时间再来柳州。
萧林捏了捏她的脸儿说,“莺儿,你好好陪着我娘亲,平日里不可出门,以免暴露了行踪。”
以夏莺的美貌,纵是不去招惹他人,怕也是不会少了狂蜂浪蝶,娘亲和夏莺两个女流之辈又能怎么应付?
萧林从怀中掏出薛仁贵交给自己的特使军令牌,交到夏莺手中说,“这是薛老将军的军令牌,若有地痞、混混敢来惹事,立刻带着这个军令牌去找刺史府直接找成刺史主持公道。”
夏莺牢牢的记了,将军令牌收入怀中,“公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你娘亲的。”
萧林说,“我处理过象州的要事,就来接你们去象州一起生活,最迟两月,最早一月。”
夏莺得了他的承诺,这才喜笑颜开与他依依作别。
萧林直到目送夏莺进了娘亲的院子,才上了马,直奔刺史府而去。
到了刺史府,萧林直接见到了刺史成济。
成刺史告知,敬晖和带来的二十个执法军士,再加上成刺史派出的两百护卫队,两百个脚夫,用五十辆牛车押送的第一批两万贯的钱财、布帛,已在两个时辰前,趁着夜色掩护从南门出了城。
余下的三万贯,成刺史已指派柳州、象州交接处,承销债券的官绅就近运到象州城交割。
为了提高效率,从柳州城运出的两万贯,都是从柳州州衙府库里直接垫付,再转承销给本地官绅;护卫军士、牛车已是动用州衙和本地折冲府用作运输的牛车。
战争债券、玉蓉散配方,还顺道带走了一个洛府的侍女夏莺,萧林这次是活生生的摆了洛成三道。若洛成知晓了实情,怕是要对萧林恨得咬牙切齿。
柳州是洛成的地盘,萧林孤身一人不敢再耽搁,与成刺史作别后,便策马往南门追着敬晖一行人去了。
敬晖一行押运脚程极快,萧林策马去追,也追到过了午时才赶上了押送队,与大部队汇合。
一行人日夜兼程,次日入夜时分,终于回到了象州城,所幸沿途并未生出变故,萧林悬着的心儿也落了地。
敬晖指挥押送的军士和牛车连夜前往象州州衙府库交接,这次柳州之行,可说是圆满完成了任务,本限定一月凑集军费的期限,不到二十日就顺利凑足了数。
萧林却没有敬晖旺盛的工作热情,交代了敬晖,徐家医馆的两千贯暂存在州衙府库,便急匆匆的回了府,三、四日没见徐小小和晓荷,他是十分挂念家中两个还未过门的娇妻美妾。
萧林漫步上了徐小小的阁楼,在阁楼门口就遇上正守候在外间的香竹。香竹正要去通报,却被萧林‘嘘’的一声制止了。
现在的萧林,徐小小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徐守业也向他点头哈腰的讨钱,早已隐约成了徐家医馆的当家人。
香竹不敢违背他的话,只能乖乖的装聋作哑。
萧林慢悠悠进了徐小小的闺房,闺房里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黯淡,映称着整个闺房都陷入一种朦胧、迷离的氛围之中。
徐小小已躺在床榻上进入了梦乡,时值盛夏,徐小小只搭了一席薄纱软被,盖住了下半身。上半身却露在了软被之外,她着了一件贴身小衫,只堪堪遮挡了最要紧的两点要害,却根本遮不住娇躯透出的一抹诱人春色。
萧林就这么坐在床榻便,凝视着美人的酥胸半裸,还有恬静可人的迷人睡相,这几乎是萧林穿越前后,见过最美丽的画卷。他越瞧越是喜欢,越瞧越是心动,在心里突然理解了情敌薛楚玉的纠缠不休,这一份美,换做自己,也是要拼命争的。
他想着之前还在自怨自艾,老天爷没让自己穿了个什么王爷,什么名门公子,现在想来,却十分的可笑。老天爷能送来这么个现成的美人当自个儿的娇妻,已是最大的眷顾,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萧林伸手轻轻刮了刮她坚挺粉嫩的小鼻子,徐小小仍是没醒,只是轻嗯了一声,转了个方向又睡了。
萧林见她娇躯上渗出细细的香汗珠儿,又拾起落在床榻边的轻罗小扇,轻轻给她扇着微风儿。
直到此时此刻,他对徐小小是敬爱、怜惜多于占有的肉欲,或许,这就是真正的爱了。
萧林扇了有两刻钟,再扛不住连日奔波的旅途劳累,就这么在徐小小的床榻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