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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正如很多男人一样,每个男人本身就是一本书,呃,至于这本书好不好看,那就另当并论了。不过阿涛嘛,暂且算是可以一观的序列。
尽管前面十来年都比较枯燥无味,不过人的一生,总会有一些闪光点,阿涛的闪光点不在于有什么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是什么炒鸡学霸大杀四方的场景。阿涛只是一个比较耐得住寂寞的人,而通常这样的人,都能够在某一样事情上面有所作为。
成为咖啡师便是阿涛的坚持所带来的结果,不过这并不是我们这一次要说的话题,大家都知道阿涛是一名咖啡师,我们这次要说的,大概,算得上是阿涛的爱情了。
阿涛的爱情比较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说出来,这一段时间持续了好些年,阿涛也是等待了好些年,尽管阿涛没有对那位女孩说出来,一次都没有,那位女孩也没有对阿涛说过什么,甚至两人只能勉强称得上普通朋友。
很奇怪的关系,但事实确实如此。
阿涛都是默默地关注着,微博票圈企鹅空间还有乐乎,都是只有浏览没有留下一丝足迹。呃,两人认识也不是在网络上,而是正儿八经的同学关系,只是,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读书的时候阿涛基本都是坐在最后面,而深受老师喜爱的她坐在最前面。
学习嘛,你说说,老师是喜欢学霸还是喜欢沉默寡言的‘普通学生’,答案呼之欲出。虽然同在一个班,完全没有交集是不可能的,但两人,最多只能算得上,认识。
初中毕业,高中毕业,大学毕业。从原本的教室中观察,到只能在网络上关注,阿涛能够知晓的,大概也就是她分享出来的那些东西,至于网络以外的事情,其实,阿涛还是知道的……
阿涛当然是有朋友的人,怎么可能不交朋友,这辈子都不可能不交朋友,而恰好就有朋友跟她在同一间大学,又恰好有朋友跟她同在一间公司,阿涛就能够恰好地知道有关于她的事情。
当然,知晓那么多的事情,其实对于两人的关系完全于事无补。她的生活依旧还是那么过,阿涛也依旧只能默默地关注着。
说阿涛很怂,也的确非常怂。但想想,如果有一天,一个对于你来说很是陌生的男子,突然跑过来跟你表白,你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大概会是《致青春》里赵大舅说的那句,“你神经病啊!”
嗯,确实很神经病,所以阿涛觉得,还是保持现状好了,默默关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初恋失恋复合再分开,她的婚姻,她的孩子。
女性结婚普遍会早于男性,尽管这话说出来完全不打算给什么科学依据,她也不例外,跟阿涛同样的年纪,阿涛连女票都还没有,人家已经是孩子他娘了。
阿涛觉得遗憾过,但也只是一小段时间的事,甚至连假都没请,正常上班。
至于现在,其实阿涛也还是有关注着,只是程度没有以前那么深了,也不是在等待着她什么时候离婚搞个乘虚而入,要想乘虚而入,早在几年前她初恋失败时就可以开始行动了,至于等到现在?
这只是阿涛单纯的小美好而已,自己喜欢的人得到幸福,那么阿涛就足以慰藉了。呃,好像现在并不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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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咖啡馆里,虐狗迹象好像越发严重起来。秋姐的老公经常会过来,这是常事,阿涛不予理会;威哥还没确定下来关系的女票一个月总会过来一两次,虽然不怎么腻味,但狗粮撒得满地都是,阿涛都懒得捡起来吃了;小静静每晚都会给女票打电话,有时更是会请假出去陪人家,搞得阿涛连撸啊撸都没人双排。
啊,恋爱的酸臭味。
阿涛叹了口气,猛吸一口软双。阿涛在咖啡馆后门停车场抽烟,蹲着,模样像极了小混混,连一旁的瑞奇都看不下去了,鄙夷了阿涛两眼。
“有意见啊,没见过靓仔啊。”
“没见过这么挫的靓仔咯。”
好吧,这种对话基本已经是日常了,员工们之间关系还是挺不错的,小打小闹的玩笑大家都开得起,只要别人参攻击就行了。
“瑞奇,那位真是你姐?我觉得完全不像啊。”
“我姐像我妈,我像我爸,有意见?”
“回来阳春一段时间,有没有想过找女票啊?”
“暂时没有。”
“那就好……”嗯,不然又要多一股恋爱的酸臭味了。
“事先说明,我不是给,你不要打我主意。”瑞奇做了一个双手交叉捂胸口的动作。
“去你的,你才是给,我可不是!”阿涛盯着瑞奇,“你看看你油腻的长发,给里给气的眼镜,呃,还有你那粉红色的手套!我去,你一个大男子怎么会用粉色的手套!”
“我妈买的,怪我咯。”
两人丢了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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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最近来得很频繁,虽然女侠强烈要求不要喊她女侠,要喊小英,只是没有人喊小英,依旧还是女侠女侠地喊着。万般无奈,女侠也只能忍下来,不过女侠也真的对得住这个称呼。
不是所有女性都能够像女侠这般,一口气喝完一杯意式特浓的,那酸爽简直了,更多的女性甚至连尝试都不愿意,她们即便是喝咖啡,绝大多数也只会是奶啡。
跟女侠一样最近过来得更加频繁的人,还有‘大作家’,虽然阿涛问过几次他的作品,但他一次都没有告诉过阿涛,也不是为了保持神秘,而是觉得有股羞耻感。当然,如果死小孩能够顺利通过审核出版,他就会很大方地说出‘这是我的作品’这种话了。
虽然说《死小孩》的前途暂时未卜,但至少,这是他真正喜好的题材、真正想写的东西,而不是为了谋生可以讨好而写的乱七八糟的‘作品’。
他来咖啡馆是为了什么呢?
那个女孩?年轻人默默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