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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在。”
展武吒听到祖师的问话,果断起身回话,心中相当有感触,却是没有想到因自己的缘故,刚拜师没多久就学得大品天仙决。
要知道原著孙悟空可是拜师后七年,才得菩提祖师传授法决,如今一人一猴在三年前就获得大品天仙决,现在已经修成金丹成就天仙,菩提祖师就有意传授那防备三灾利害的法决。
而悟空闻言,走到高台下向祖师跪下拜道:“弟子有。”
展武吒心中微叹,相当尴尬,但自问还是学不来古代跪拜那一套,即便以后面见玉帝如来这等存在,或许会敬他德行拱个手,跪拜是完全不可能。
“你等这一向修些什么道来?”
菩提祖师对于两个弟子的品行都有了解,知晓两人心里都尊敬自己,而对于两人的修行情况也相当满意。
他已经看出悟空和悟吒都成就金丹,其中悟吒九转玄功竟修成四转火候,而天地所生的悟空也不差多少。
“弟子近来法性颇通,根源亦渐坚固矣。”
孙悟空闻弦知雅意,起身回道,却是知晓师父不便当众言明。
“弟子亦是。”
展武吒也恭敬回道,心中却是想起早些时候自己还不知悟空先向师父回话,但那时很快猜到悟空先回话是作为师兄的本分,也好在自己向来慢半拍,倒也没有出现抢答的事情。
菩提祖师颌首道:“你二人既通法性,会得根源,已注神体,却只是防备着‘三灾利害’。”
其余一众同门目露疑惑,其中有学习道家学说的若有所思,不少修习其余学说流派的师兄则以为师父要传两位师弟学问了,毕竟约莫三年前,两位师弟都没有得到师父传道。
孙悟空听说,沉吟良久,问道:“师父之言谬矣。我常闻道高德隆,与天同寿,水火既济,百病不生,却怎么有个三灾利害?”
展武吒暗暗摇头,早前从藏经楼的书籍中,已经大致知晓并不存在什么三灾利害,后来参悟大品天仙决,更是确定这一点,推测出这只是菩提祖师寻个由头,要传授护法神通。
他来到这西游位面,琢磨很久,也是参悟大品天仙决才相通这一点,而孙悟空对于大品天仙决的领悟不弱于展武吒,初听之下,非常不解,疑惑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三灾利害。
“此乃非恒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丹成之后,鬼神难容。虽驻颜益寿,但到了五百年后,天降雷灾打你,须要见性明心,预先躲避。躲得过,寿与天齐,躲不过,就此绝命。”
菩提祖师听出悟空的疑惑,索性娓娓道出一番说辞,目光也在观察两个弟子,发现悟空依旧疑惑不解,而悟吒却像是看透自己这番说辞一样。
“再五百年后,天降火灾烧你。这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再五百年,又降风灾吹你。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薰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赑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解。所有都要躲过。”
菩提祖师的话语刚落。
悟空听得仔细,只是在脑海想象,顿觉毛骨悚然,叩头礼拜道:“万老爷垂怜,传与躲避三灾之法,到底不敢忘恩。”
展武吒闻言,也恭敬施礼道:“万望师父传与这躲避三灾之法。”
“此亦无难,只是悟空你比他人不同,故传不得,悟吒上前来。”
菩提祖师闻言,索性这般言语,既欣喜悟吒已经领悟自己所设之迷,也在叹息悟空竟然还没勘破谜题。
“多谢师父。”
展武吒闻言,顿觉眼前一亮,连忙道谢,而后上前走去。
孙悟空一听一看,急道:“我也头圆顶天,足方履地,一般有九窍四肢,五脏六腑,何以比人不同?”
菩提祖师闻言,知晓悟空还没勘破,索性给点提示,说道:“你虽然像人,却比人少腮。”
悟空伸手一摸面颊,知晓自己孤拐面,凹脸尖嘴,忽然顿悟,心喜笑道:“师父没成算!我虽少腮,却比人多这个素袋,亦可准折过也。”
“也罢,你二人要学哪一般?有一般天罡数,该三十六般变化,有一般地煞数,该七十二般变化。”
菩提祖师心喜,暗暗点头,面上却没有表露,平静说出这躲避三灾之法有两种。
“弟子愿多里捞摸,学一个地煞变化罢。”
孙悟空想了想,寻思着天罡变化才三十六个,而地煞变化却有七十二个,果断选择后者。
菩提祖师闻言,心说果然,目光移向悟吒,想看看他的回答是否也如自己所料。
“弟子也愿多里捞摸,天罡数与地煞数皆学。”
展武吒心念急转,决定皮这一下,如此回答后,新湖中相当忐忑。
“咳咳。”
菩提祖师听到悟吒前半句话,有些失落,毕竟自己猜错了,但听到后半句,不由得连连咳嗽,却是没有料到这般出乎意料,强行平静道:“既如此,上前来,传与你二人口诀。”
一众同门师兄没有得师父点名,尽皆默不作声,但鲜有这般看到师父失态,都有些惊讶。
孙悟空原本听到悟吒师弟前半句话,在欣喜的同时,也是相当失落,欣喜在于师弟的选择跟自己一样,失落在于无法得知那天罡变化。
本来他还打算若与悟吒学的是不同的变化,切磋一番,两种都能了解,但听到后半句话,孙悟空也不由瞠目结舌,心想还有这种操作,震惊万分。
而后,孙悟空听到祖师咳嗽,闻听话语,顿时与悟吒一同上前,行走间,目光中充满一种名为钦佩的东西。
不多时。
悟空和悟吒各自来到菩提祖师身旁,菩提祖师则以神识传音的方式,将地煞数七十二般变化的妙法传于悟空,又将天罡数三十六般变化和地煞数七十二般变化的妙法传于悟吒。
随后,菩提祖师让两人自去修炼,向大众言说此次讲道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