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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黑西装走下车,其中一位打开后座车门,一名穿着粉色西装的男人下车,他穿着白皮鞋,长得很是俊俏,还未走进就闻到他身上有股香水味,乍一看过去,他简直比白唐还要女人许多。
白唐有些紧张站起来,说:“这个人是张承乾的小儿子,叫张文天。”
我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可我这几天都在外面,张承乾的死和我能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没有答应他的委托,难道因为这样,就要找我麻烦?
张文天走了进来,两个黑西装紧随其后。
他伸出手准备和我握手,但眼睛又在四处乱瞄,我刚伸出手,他看到桌子上的零碎鸭骨头和剩饭,又把手伸了回去。
我心想这家伙有点没礼貌,他倒像是察觉了我的想法,主动说:“对不起,我有过敏性鼻炎,很多时候不能接触太刺激的东西。”他的嗓音也很轻,真是个标准的娘娘腔。
我心想,他自己身上明明喷这么浓的香水,还说自己有过敏性鼻炎,真是搞笑,但我也不会和他计较,说;“没事,不知道张公子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点事情想和李大师你谈,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辆轿车极为嚣张直接飙到我的店门库,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名穿着西服的男人下车,笔挺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更加衬托出他威严的气质,男人和面前的张文天长得有点像。
我注意到,张文天看到他,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但这一下抽搐很细微,他立马露出微笑,上前说:“大哥,你怎么来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向我,说:“李大师,老人家去世前最后见了你,应该委托了你一些事情,不知道他委托你办什么事,希望你告诉我。”
一旁的张文天也走了上来,他一脸的诧异,似乎在对自己的大哥这么直接有点惊讶。
我想起那晚,张老委托我,希望我能够替他寻找所谓的赤珠,但我并没有答应,这件事情还是赵音音找我去的。
我迟疑了一下,说:“张老那天找我确实有点事情,他是要我帮忙找个东西。”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两兄弟的眼睛都亮了一下。西装男说:“李大师,我叫张武天。”他伸出手来要和我握手。
“这件事牵涉到老人家生前的事,所以希望你能和我好好谈一谈。”
白唐在旁边,显然有点担心我,我示意她没事,和张武天握了握手。我答应和他谈一谈,当天下午就去了一趟张家,是一座小别墅,位于清河的市郊,平时张承乾就住在这里,房子不大不小,显得很是幽静。
我把当日的事情说了,听到所谓的赤珠之类的怪谈,张武天和张文天两兄弟似乎不怎么惊讶,我想他们应该早知道这件事情了,他们找我问话,恐怕是另有目的。
我说:“你们对所谓的尸解仙和赤珠不觉得奇怪吗?“我看到他们的表情有点古怪,便说:“这问题有点唐突了。”
张武天挥了挥手,说:“我们早知道父亲的性格,人一老了就会有这样的想法,加上他又迷信风水易学,我们权当他兴趣,只要他开心就好。不过李大师直爽我们也不拐弯抹角,实际上父亲是被人给害死的,我们希望李大师能帮我们的忙。”
我其实早有猜想,毕竟张承乾见我时,精神还很不错,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好的征兆,他的死亡一定有猫腻。
张武天拿出几张照片,放到了桌子上,我拿过一看。
照片上是张承乾的尸体,即使隔着照片,我也能感觉到那份血腥和残忍。
他几乎是被人开膛破肚,胸腔和腹部内血肉模糊,筋肉血沫四处飞溅,两只眼睛瞪的大大望着上方。
光从照片看,张承乾很可能是被开膛剖肚了,这样的手段极其凶残。“只不过这是谋杀案,应该交给警察来处理,怎么会找我?”
张文天说:“这不是普通的谋杀案,我想他老人家应该是被人下了降头,才会变成这样。”
张武天告诉我,张承乾就是在这栋别墅里去世的,这别墅看上去普通,实际上到处都布置了监控。他事后去调监控,没有发现任何人进出过别墅,连只鸟都没有飞进来过。
难不成张承乾是自杀,如果只是单纯的自杀还能理解,但他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开膛剖肚呢?而且所有的内脏都不见,全都去了哪里?
大体完整是殡葬重要的一点,表示死者能够入土为安,张承乾不仅别残忍杀害,更是被开膛剖肚取出了内脏。
别墅没有人进来过,却发生这样的惨剧,确实只有降头邪术可以说得通了,但是降头邪术乃是极恶之术,世上有几人能够掌握呢?
常说南洋邪术,南边多蛇虫,每个人似乎都像是降头师,都像是蛊人,但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真正的降头师。师傅说过,降头邪术妨碍天道,施术时伤人伤己,早几代就没有人见过了,更别说现在会有。
而且,张承乾并没有与人交恶,是谁跟他有这么大仇怨,要请降头师下这么歹毒的降头术来害他,而且这人还要有一定的手段,是除了钱和权之外的东西,否则怎么请得动降头师。
我直觉这件事和降头邪术无关,但是就算张承乾把自己杀了,他自己把自己开膛剖肚,那么所有的内脏又去了哪里呢?
“我想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因为整件事情太过诡异,假如真是降头术,有所谓降头师施法,能够隔空操纵别人的生死,那么我根本就不是对手。假如不是降头术,那就更无法解释,到底是为何,张承乾要开膛剖肚自杀,内脏又去了哪里。
见我心生退意,张武天和弟弟互相看了眼,然后才下定决心似得,说:“李大师,请你再看个视频片段,看看你是不是能想到什么。”
我看向他们两,他们居然还有事情瞒着我,不过这件事越看越觉得诡异,牵扯也很大,他们谨慎点也没有错。
张武天从胸口内袋掏出记忆条,大概这片段很珍贵,张武天居然贴身放在身上,他把存有影片的储存条放进电脑,看着屏幕上熟悉的画面和角度,我立刻知道在播放的影片,也是监控的画面,仔细一看,画面上有个人,居然就是张承乾。
张武天告诉我,张承乾的房间也有监控,这画面就是他房间里的监控画面!
“既然有这个监控,所有事情你们不都知道了吗?还要找人帮忙?”
我见他们还是一脸凝重,表示这里面还是有诡异的地方,我不说话,仔细盯着屏幕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