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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到这个冒险者世界之初,林奉天就邂逅了袭可拉,两人一起冒险。
可是随着袭可拉的离去,以及最近的一系列变故,林奉天渐渐了解到在这个世界,战友与势力是多么的必不可少。
在成为三阶强者,完全没有生存压力之前,独行侠是很难生活的,因为一个人在地下城中探险,不仅要独自面对所有麻烦,碰到困难后连搭把手的人都没有,而且一个人在地下成中,也很容易成为一些冒险者恶意攻击的目标。
势力的好处更是不必说了,黑虎帮的横行无忌,也证明了团队力量的强大。
林奉天此时就在思考,自己或许没法在一时半会间组建起势力,为收集六个四阶魔核的计划提供便利,但绝对应该去组几个可靠的队友,否则以一人之力,去收集所有不同属性的四阶魔核,确实有些超出能力范畴,特别是还必须在另外一只眼睛的血咒瞳觉醒前收集齐。
就好比这次,林奉天虽然获得了四枚火系的四阶魔核,但如果不是巧合发现了冰屋,如果不是三大势力为他做了嫁衣,别说是四枚四阶魔核,林奉天连一枚四阶魔核都难拿到。
这次是运气好,下一站去布泽尔城的血色迷宫,难道还能指望虚无缥缈的运气吗?
不!
比起听天由命,林奉天更喜欢操控一切,所以必须组队,而且是可以两肋插刀的战友才行。
“唉!想是这么想,可是能够两肋插刀的战友哪里能轻易找到呢?这个异世界的冒险者一般都有固定的队友,除非是队友战死了,或者完全是个新人冒险者,才有可能与别人组队,然后在战斗中慢慢熟悉彼此,建立起深有的友谊,成为固定战友,最终才会以性命相托。”
林奉天叹了口气,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这样的战友应该是不可能找到的,只可能是培养起来的,毕竟像那个傻丫头一样的冒险者很稀有,哪能随便再捡到一个。可我时间有限,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培养什么战友情谊?”
林奉天正自言自语着,突然瞥到路边一个人影,登时眼前一亮。
也不一定啊!或许还真能再捡到一个……
由于这段时间三大势力一直在清扫地下城,魔兽陡然锐减,所以很多冒险者都窝在安加拉镇中,没去探险,不然怪那么少,去了也是白跑一天,根本挣不到几个银币。
因为很多冒险者都不去探险的关系,所以晚上酒馆的生意都爆满起来,此时街边一家酒馆就在门外搭建起了不少的零时小桌椅,爱德华就在一张小桌上独自喝酒,显得很是孤单。
呼呼的冷风吹了过来,爱德华紧了紧外套,赶紧灌下一口麦酒,暖了暖身体。
朝四周看了看,别人都是三五成群的,喧闹欢笑,好不快活!
两个月前,爱德华得罪了弗兰克,被黑虎帮下令禁止任何人与他组队,原本的队友又对他落井下石,使得爱德华在前一段时间准备去探险时,被黑虎帮的成员堵了个正着,狠狠挨了一顿打,最终挨着半条命爬出了诅咒虫洞,躺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直到昨天伤势才彻底康复。
爱德华坐在木桶上,合金重剑倚在酒馆的外墙边,拿着麦酒,看着酒上的泡沫发呆。
安加拉镇应该是混不下去了,再强行待下去,等待自己的肯定也是无尽的烦恼,黑虎帮只要找到机会,绝对还会来找自己麻烦的,看来真的只有去别处讨生活了。
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爱德华灌了一口闷酒,左手捧起胸前的一颗被红绳串着的珍珠。
说好了三年会回来娶你的,可都已经一年多了,我还是没有能力攒下多少钱,真是窝囊!
“哟!这不是爱德华吗?”
“老战友,真是好久不见了,你最近都在哪里发大财呢?怎么不叫上兄弟们啊!”
突然,几个轻佻的声音传了过来。
爱德华抬头一看,居然是他之前队伍的队长皮克尔,以及原本的两个队友。皮克尔在爱德华厌烦的眼神中,大刺刺的在他对面坐下,另外两个队友围坐在皮克尔左右。
“老战友难得相见,请我们喝几杯应该没问题吧?”皮克尔问道。
爱德华没有拒绝,算是默许了。
皮克尔叫道:“服务员,来三杯银色之诗,账就记在他身上。”
“银色之诗?等等!”
爱德华原本以为皮克尔他们只是想点几杯麦酒,因此虽然对三人很是厌恶,但是看在往日队友的情分上,依然没有开口拒绝,哪知三人居然这样贪婪无度,张口就是三杯银色之诗。
银色之诗是精灵族酿制的一种美酒,是用晨间的雨露混合各种花蜜、果汁发酵蒸馏而成的,因为颜色清透,在光线下反射银光,因此得名银色之诗。
格逼高,价钱肯定非常惊人,一杯200银币。
要知道普通的麦酒每杯只出售200铜币,银色之诗一千倍的价格,根本不是普通冒险者能喝得起的,也只有那些高级冒险者才能消费得了。
皮克尔冷下脸来,把脸贴近爱德华,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老队长向你讨一杯酒喝,你就这么不给面子?真是个婊子,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亏我以前对你那么看重。”
“队长,爱德华现在可是有钱人了,听说他整整两个月都躺在床上舒服享受,没去探险。像他这样的有钱人,怎么可能还会看得起我们这样穷酸的前战友呢?”
“就是啊,人家可是发大财了,哪会去管原本的战友情谊啊!”
皮克尔身边的两人均是各种酸言冷语。
爱德华当然知道他们是来找茬的,但他性格老实敦厚,虽然爱好打抱不平,却不愿惹是生非,于是好声好气道:“没有,我是因为受伤了,所以这段时间才没去探险,一直在养伤。而且因为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半点收入,每天还要付房费与伙食费,所以我以前做任务、探险的积蓄都已经花得差不多了,真没那么多钱请你们喝银色之诗。”
“看不起我们就直说,找什么借口。”皮克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劈头盖脸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