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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里的客人都好奇地看过来。
店长马上打个马虎眼说道：“没事，不用赔。”
“那人说冥波是人类特有的技能，可我明明就已不是人类。”这是他刚得知的秘密，此刻为了弄清真相，也顾不得许多。
店长仔细想想赵辉刚刚说过的话，猛地探出手握住年轻人的手臂，闭目不语。
良久，店长收回手臂，长长地松了口气，目光变得有些纠结起来，“果然如此，没想到他真做到了。”
他？是谁？赵辉眉毛一挑，目光直直地盯着店长，“店长，你早就知道关于我的事。”
“不是关于你的，而是关于他的事。但很抱歉，现在我还不能全部告诉你。不过，我可以解释你的小部分疑惑。”店长没有理会赵辉的反应，继续说道，“传说中天灵者是人类与暴风人生下的孩子，在其体内有道封印将人类和暴风人的力量双双压制。”
“封印？什么封印？”赵辉一愣，赶紧追问道。
“这种封印就像是用来掩饰你身份的，以人类的冥波封存你的暴风欲望，又用暴风族的核波镇压你的人类技能。”
“这么说，是我封印中的冥波失效了，所以才进化成破穹者了？”
“不是失效，只是核波占了上风，你的冥波依然存在。”店长解释完，又向他询问道，“最近应该经常奔走于戈壁吧？”
“没错，这几个月都是。”赵辉点头承认，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这就对了，封印的核波在你进入第五区并受到辐射后开始苏醒，冥波与核波之间的平衡被打破，你的本性暴风人被释放出来。”
“至于你吸食鲜血之后，暴风力量就想要一点点冲破封印。但却因为冥波在压制你，所以很快便会失去那种瞬间获得的力量。”
“我体内为什么会有这种封印？”赵辉从来就没听任何人说过，关于两种力的概念似乎很神秘。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但不是由我告诉你。拥有至纯核波和冥波天赋的，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天灵者原本只存在于传说中……”
“传说……”赵辉重复着店长的话，心中有一万个疑问却无法在这里讲出来，因为店长已经表明态度不会再透露。
“听说他留下了一件物品应该就在联军的一个安全屋里，但只有真正的天灵者才能感觉到。”
“什么东西？联军的安全屋又在哪里？”赵辉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但转念一想又低声呢喃道，“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如果你能找到它，就有答案了。”店长有故作神秘之嫌，这让赵辉很是恼火。毫无疑问这家伙一定知晓所有事情，可却偏偏藏着不说，明摆着是在吊人胃口。
“算了，不说我也不问！”
店长似乎没看出赵辉郁闷的表情，“好了，你的问题能回答的我都回答了。以后可以常来坐坐，这里咖啡真的不错哟！”
“有机会，一定来！”
见赵辉与店长聊完，程梦岚这才说道：“还没谢谢你救了我哥哥呢！”
“你哥哥？”赵辉愣了一下，奇怪地看着程梦岚。
程梦岚俏皮一笑，“我哥哥叫程志新，认识吧？”
“你是程大哥的妹妹？”赵辉真想不到有比这更巧合的事情了，近几天总在认识新的人，却总是与原来的圈子有着密切联系的人。
程梦岚微微点头：“是的！他一直说要谢谢你！”
“唉！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程大哥。”赵辉脸色一暗，一想到程志新的断臂心里便有些自责。
“你就不想去看看那丫头？”程梦岚白了赵辉一眼，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赵辉身子一颤，当然明白她所说的丫头是谁，“是啊！该去看看。”
就在他跟出去的时候，店长突然又说了一句，“多加练习，冥波会很强大。”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赵辉脚步一顿，扭过和店长道别。
“去吧！别让她久等！”店长神秘一笑，回避了赵辉的问题。
赵辉颇为无奈，叹了口气转身跟上程梦岚。虽然店长没多说，但还是能够感觉自己不仅仅只是天灵者那么简单。
店长缓缓走到窗前推开玻璃，看着赵辉消失在街道上的身影，目光转向远方那灰白色的天空。突然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他居然真成功了，要是还活着，真该祝贺一下？”
突然一耸肩，那游隼长啼一声振翅冲天而起。
离开咖啡馆，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穿行在大街上。
程梦岚看出了赵辉神情有些低落，微微一笑宽慰道：“不要介意，店长就是这个样子，爱玩儿深沉。”
“的确装得很深。”赵辉颇有同感，点了点头。一抬眼看见程梦岚那副紧张严肃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笑，“放心吧！已经收获很多了，总有一天他会说出所有秘密的，不是吗？”
“唉！害得人家白担心。”程梦岚翻着白眼，从一条巷子转弯钻了进去。
“这是去哪里？”
“店长不是提到联军安全屋吗？正好可以带你过来找找。”程梦岚招了招手，加快前进速度。
赵辉觉得很奇怪，她一个抵抗阵线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联军的安全屋在哪里。于是好奇地问她说：“你怎么知道就一定在这个方向？”
“跟踪呀！”
“他们没发现？不太科学呀！”赵辉想不能，联军拥有高科技的侦测和安防手段，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跟踪的人。
程梦岚面露痛苦之色，马上严肃起来，“正因为这样，我们已经跟踪了上百年。当然不是说我，而是说组织上已经进行了长时间的跟踪。依然只锁定大致的区域，具体位置始终没有找到。”
眼前是条普通小巷，在高墙这边十分常见，有些偏僻却多了几分曲径通幽的意境。
赵辉脚步越来越慢，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觉传遍全身。
“喂！你发什么呆？”程梦岚有些不满地对着赵辉挥舞手臂。
赵辉身子一震，赶紧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