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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自已生活在水中,不能离开水,没有眼泪。自已会说话,还有会唱歌。可是她怎么说不出话。就在刚刚她才得知自已有名字,她叫星波。(程若琳翻译)
星波动了动身子,把手递给船上的女子,她尝试着离开水面。说不定自已会变得跟他们一样。船上的女子看到星波把手递给她,连忙用力把星波往上拉。星波露出上半截身子,她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船上的女子惊讶她怎么就穿一件小裹胸,不过也管不了许多了,救人要紧。
女子继续拉着星波,星波很轻,但为了安全着想。她不敢用力太猛。这个娇小的女子好像玻璃一样,一不小心就会破碎。星波已经露出了大半截鱼尾。
船上的男子在女子的身后紧紧搂住小蕾的腰部不让她掉下去,还要一直注意船的平衡。他只是瞟了一眼星波,只看见她肩膀雪白的肌肤,便继续一边注意的女子一边掌握游船的平衡度。
星波的上半身被女子放在了游船上,游船在水面上摇摇晃晃地使她很费力,星波的手臂上有几条触目惊心的红痕。
女子看着星波,她已经算是安全了吧,在一边喘着大气。正准备继续把她整个人拉上岸的时候,她眼睛不经意间看到星波下半身金黄色的鱼尾。她被吓了一跳,脸色苍白了几分,睁大眼睛仔细看,没错那不是脚,是尾巴。“啊!周伟,妖怪,妖怪啊。”她赶紧把身子往后移。男子抬头看见那条露出大半截的鱼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赶紧把小蕾护到身后。对着星波说:“我们本想救你,你快走,我们不想伤害你。”周伟此时感觉自已是在做梦,这是传说真的美人鱼吗?
星波半截身子躺在游船上,没有水,她极其难受。好干,看来自已不能和他们一样。永远都离不开水,她撑起莲藕般的玉臂,身体一空一下就掉进了水。
男子看见星波离开了船,急忙坐去位置上,准备踩船离开。他们所处的位置人很少,要是这妖怪吃人的话。他们很难逃出去。
星波探出头,就看见,那辆游船正在行驶离开。她嘴巴快速地一张一合大叫着:“不要走,不要走,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可是她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心里疑惑,刚刚那个女子叫自已妖怪,我不是妖怪,我不吃人的。难道就因为自已长着尾巴吗?她觉得好孤单,为什么她跟别人长得不一样啊!
眼看游船快离自已越来越远。星波快速地向船游去,尾巴在船底的水里飞快地画着圆圈,这时形成了一个旋涡。船上的女子和男子在船上来回摇摆,忽然船向右猛地一偏,他们两个双双掉入了河里。掉入河里的男子和女子喝了好几口水,他们想向水面上游,可是星波一直拉住他们两个,来回挣扎,他们又怎么比得上星波这个修练成妖的金鱼呢。
他们怎么不动了,身体也往上浮,他们不在水里了吗?星波感到疑惑于是就吐出两个大水泡,女子和男子在鱼泡里,不一会儿,水泡里面女子和男子地身体消失了,他们的身体就跟河水融为一体了。这样他们就可永远在水里玩耍了。
此时吹起一阵细风,河水激起层层涟漪,只她孤寂地露出上身的一部分,看着人类玩耍,听着各种不同地声音,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不属于上面的世界,她的世界只有她。星波又把视线转移到另一对情侣身上,一样的感觉。心里空空地像被人挖了一个大洞,眼神悲切,忧愁着望着那对情侣,同样的把他们托入水中。最后他们也一样跟水融为一体。
星波回想着他们那种痛苦、绝望、不甘的眼神时,她的心里就觉得闷闷的。很难过。自已只是想弄清楚那种让她抽痛的但又很怀念的感觉,只想问问她们而已。所以他不敢在随便拉人下水了,不想在看到他们在水里挣扎的样子......
画面一直放,而程若琳也细心地说出星波当时想说的话。
义云心里已经卧槽了一千次。这是演哪出,这是闹哪样。
义云感到不解,不对啊:“你说她不敢拉人下来,但是死的绝对不止这几个人吧?”
此时星波身上围绕着一个巨大的疑团,等着他们去解开。
程若琳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开口说道:“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它们永远都只能记住一些最基本的,比如刚出生的的婴儿饿了就哭,知道吸母乳那样。不过星波的记忆好像不止七秒。但也是有限的。”
“义云。”程若琳一副委屈地小模样看着义云。
“我去。”义云忍不往后游两步,这个表面纯善,内心腹黑的程若琳又在打什么主意。
程若琳一吸鼻子,带着哭腔开口说道:“她每次看到河面上的情侣都会流泪,并且心里面堵堵的很难受,她把那些人拉下来只是想问问为什么。”
程若琳逼真的一颗眼泪流出来:“星波小小的身子好可怜,你有没有办法让她看到重要的记忆。”
程若琳并没有装,她能感觉到星波那种死寂的感觉,一向将鱼类当成亲人的她,看到星波那眉间那化不开的忧愁很是于心不忍。
星波自然能听懂程若琳的话,对她会心一笑。程若琳这下高兴的不得了,游去星波旁边给她一个拥抱让她不那么孤单。
义云看着这两人,怎么有点走百合路线。顿时觉得当女人真好,当女人就能抱女人。他要是能抱一下那该多好呀。
“唉!”还是办正事吧,义云拿出怀里的河蚌珍珠。
“那个波波,咳咳!不是,星波。这个能显现你的重要记忆”:
河蚌珍珠照在星波的头上,发出耀眼地光茫。
一幕幕画面出现在眼前。
程若琳盯着画面弧疑地说道:“那不是环城河吗?怎么长得有点不一样。”
“那是过去的事,过去的环城河跟现在当然不一样。”义云白了程若琳一眼,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一到关键时刻脑子就有点锈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