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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动感十足的军用Cherokee(切诺基)车,正在疯狂的往锦官城冲。
一个农民从油菜田里钻了出来,戴在头上的草帽直接被刮得飞出好几米远。
吉普车呼啸而去。
老农民揉了揉眼睛,叫道:“我的妈也,难道这就是飞机?跑这么快的肯定不是车!”
徐卫国把油门一脚踩到底,不管不顾的冲着,希望车再快一些,真能如飞机那样就好了。
罗宗来后,他们三人对质,耽误了二十分钟,如果载林小满的车开得够快,此时已经在四十里外。
四十里,他在开,那车也在开,他必须用超过那车两倍以上的速度,才可能追得上。
“绝不,绝不让她走。”
一百码,一百二十码,一百五十码,一百八十码,吉普车已经疯狂了,有好几次都差点翻进沟里去。
十五分钟之后,他终于看到了一辆车,草绿色的军用小车。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锦官城了,离着城区只有几里地了,公路上的车子和行人都多了起来。
进了城,车会更多,人也更多,万一被别的车挡住,她坐的那辆车,可能就会滑入别处,再不会回来。
徐卫国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方向盘的手也用力地抓握了一下,又加了十码,照着那辆车的车屁股撞了过去。
开车的司机感觉到车被撞击了,连忙死死的握住了方向盘,极力地稳住车子,继续往前开。
可他没想到,一次的撞击比一次更强烈,再这样下去,这车要被撞散架了。
不少车子来来去去的,这人是故意要撞死他们不成?
轰……
又是剧烈的颠簸,后座那个女人又开始吐了。
吉普车擦着窗口呼啸而过,一横身,直接挡在了他们车前几米远的地方,司机刹车不及,两车直接撞上了,司机的头狠狠的撞到了方向盘上,立时磕起了一道口子。
吉普车被撞凹进去的车门卡住了,司机刚要定睛往那边看,那车门突然被人一脚蹬飞了,车门直直的飞砸过来,把他们这车的挡风玻璃直接打碎了,卡在了前窗框上。
一个人如同人形暴龙般冲了过来,哐的一下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把正吐得天翻地覆的那个女人一把攥住,一弯腰一撑就把她扛了起来,疯跑着又跑回了吉普车上,把那女人塞进有门的那边,自己飞快地坐到了驾驶座上,看也没带看那飞掉的车门一眼,直接又一个甩尾,一个倒车,调头就沿来路轰轰地开跑了。
林英树根本啥也没看清,坐在旁边的林小满就被人掳走了。
他急得直叫前面的司机,“快啊,叫人去追啊,这是抢人啊!”
司机面色难看地回答他:“追也追不上,营长已经疯了,人是他抢走的。我还是看看车子还能不能发动,我先把你送医院里正好骨先。”
哦,是徐卫国狗儿的来抢的人哦?哼…等他去正好骨,再回去要人!
林小满正吐得心肝脾肺肾都要呕出来的时候,又被人扛着背了一通,顶着她的胃了,好想呕呀,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徐卫国的吉普车已经疯一样的开动起来了。
他,他怎么会来得这样快?罗宗去说,怎么着也要二十分钟,这件事情才理扯得清楚。
她算准了时间,就算他发现她要离开,也已经追不到了。
她都做好了打算,一到医院,就下车换装,然后带爸爸去找那个私诊正好骨,然后就在锦官城里住下来,让徐卫国以为她会去钱江,去外面疯找,找到累了他自然就不找了,就会心安理得的去和他的楚潇双宿双栖了。她连院子都租好了……
“你,你怎么来了 ? ”
徐卫国依然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林小满说什么他也不回答。
“我晕车啊,要吐啊,你停车让我下去吐一阵儿…”
“吐车上!吐我身上都可以,我不会停车的。”
“那你开慢点…嗯,再慢一点…还要慢一点…”
“你想跳车?”徐卫国嘎吱一下停了车,看了看左右,发现周围没有车也没有人之后,就直接开始撕扯林小满的衣服,“我让你跳,我让你跑!我把你扒光,我看你还能不能跑!”
“徐卫国,你疯了,停手,停手…”
“我是疯了,也是你逼疯的!你不要挣,不然我会弄伤你!我现在不会动你,这里并不是偏僻路段,我就是扒了你衣服,防止你逃跑。你如果还不从,那把我惹毛了,我打个快炮也是可以的。”
林小满再不敢挣了,任由徐卫国把她外衣扒掉,丢到了车外。
徐卫国见她乖了,立即住了手,继续开着车往回走。
“就按你说的,油菜田。”
“不行,李铁和吴月在那里胡搞过。老师说的。”
“那小树林!”
“不行,树皮磨背。”
“草丛。”
“路边的草不够深不够密,会被人看到。”
“高粱地!”
“高粱杆会戳到沟子…”
“田里不行,地里不行,树上不行,草也不行,你是想去沟里?”
“沟,沟里有蛇。”
反正徐卫国是听出来了,她哪儿都不肯。
开过一片荒坡的时候,徐卫国突然一个急转弯,直接开着车爬到了坡上,把车一直开到了一片高粱地里,直到高粱把车也遮住之后,他才把车停了下来,卡死了刹车。
能用手的,绝不会动嘴;这是他一贯的行车作风。
“我说了,高粱地里不行…不行。”
徐卫国没搭理她,专心脱着她的小背心和裤子,三两下就把剥了个干净,然后又解开皮带,只脱了下半身,上身还穿着硬挺的军装。
一把将林小满按在座位上,他自己从方向盘边挤过去,挤到了她中间,悬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用眼一寸一寸的在她身上巡视着。
林小满的腿被分开,他挺身一沉,直接硬顶进了一点,林小满闷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沉了半寸。
他的重量全压了过来,上衣上的金属扣子冰凉凉地压在她身上,粗硬耐磨的布料也磨着她娇嫩的皮,把她磨得有些轻微的发疼。
林小满用力地抓了他一下,使劲拍打着他,十分难受,他竟然要在车上,还要在坐着的座位上。
徐卫国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如同一尾被人从水里捉上来的鱼,还不太明白自己所处的生存环境,还存着一丝侥幸,以为自己很快就能摆脱钳制,回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