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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哈瑞,阿蛊和赫雷回到了实验室,意外的,海格斯和莱修斯都在,他们看见我们,同时看向了哈瑞。
哈瑞脸上的伤已经完全消失,赫雷还鼻青脸肿着。
哈瑞被海格斯和莱修斯看地目露迷惑:“你们看我干什么?”
海格斯和莱修斯没有说话,而是让开了身形,身后正是星川的回忆画面。
哈瑞微微一愣,看着那画面里的星川。
我站在了海格斯和莱修斯之间,静静地看着哈瑞的神情开始渐渐复杂。
他和我一样,不想再提及星川这个人,也不想再看他一眼,因为他恨星川把他变成了水鬼,但却又知道把他变成水鬼是为救他,只是后来,星川因为自私而没有把他再变回来。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假装星川这个人不存在,以此让自己的心平静。
而现在,我们看到星川想把他变回来,可是,却就这样错过了……
哈瑞没想到星川会回来找他。
星川也没想到哈瑞会离开那片湖。
自此哈瑞成了水鬼,星川生不如此,两人东西相隔半个世界两年之久。
实验室里是长久的安静,阿蛊和赫雷也在看到那些景象后变得沉默。
很长时间,哈瑞没有说话,可以说,没有人说话,在命运的捉弄面前,我们是那样地无力。
他静静站在那些闪现的画面前,神情凝滞。慢慢地,他扭头看向了星川,轻笑:“看来是我们两个人运气不好。”
星川依然昏睡,苍白的发丝在他微弱的呼吸中轻颤。
男人们变得安静,看向哈瑞,哈瑞转身面向门口,抬手放落我的肩膀:“他要靠你才能活下去,他在辐射区都死不了,哼……”哈瑞摇头轻笑一声,如同轻嘲,“在这里,他怎能那么容易死?让他活下去吧,告诉他,我原谅他了。”他恰似很努力地放下了对星川的一切纠葛,长叹一声,从我身边慢慢走过,背影带出了曾经的哈瑞的一丝洒脱。
恨一个人不需要勇气,而原谅,才需要巨大的勇气。
我知道那种感觉,深陷在恨的沼泽里,如何挣扎也无法离开的苦痛。
“我们也走吧。让他们静一静。”阿蛊看向赫雷,赫雷捂着脸依然不看我,跟随阿蛊离开。他走到实验室门口,脚步慢慢停顿,微微侧脸似是看我一眼,顷刻间消失在门口,扬起了阿蛊粉色的长发。
阿蛊转脸看向他消失的方向,淡淡一笑,妖娆离开。
我关闭了面前的画面。
“是自私害了哈瑞也害了他自己!”海格斯冷淡地说。
“海格斯,那样环境下生长起来,肯定会自私吧。”莱修斯温和感慨地说,“小时候没有父母,所爱的小姐姐又被自己的爷爷杀死,所以他才会对爱格外地渴望,对自己所爱的人独占欲格外地强烈吧。”
“那也改变不了我对他的看法。”
“他是想把哈瑞变回来的,或许想等冰爱上他之后。”
“愚蠢!现在害那么多人痛苦,也包括他自己!哼,我还是把他改造成半人机器人,便于控制他,也可以让他长命百岁!”海格斯更像是要杀了星川的语气。
“海格斯……”莱修斯无奈地看着海格斯,“星川还是有活下来的机会的,只要他活着,我们就会有治愈他的机会。是他的心不想活了,所以他衰竭地那么厉害。但寄生花这种生物想活下去,所以它把这份讯息传递给了我们。”
海格斯听后摸了摸下巴:“恩……你提醒我了,求生是生物才有的一种本能,所以寄生花应该是一种生物,而它又能传递大脑讯息,所以它的等级是高于现有的生物的,冰。”海格斯认真看我,“哈瑞说得对,或许你是星川活下去的动力,你要让他活下去,让他身上这朵寄生花活下去。”
我有些无语,不是我不想帮星川活下去,毕竟他如果能活下去,那他恢复的可能性会大很多,那哈瑞复原的机会也大了很多。
可是海格斯这个理由让我有些郁闷。
“你要研究寄生花,可以研究我的。”我伸出手。
海格斯眸光依然认真:“我相信每朵寄生花的作用会不同,所以他们会自行挑选主人。星川身上这朵寄生花为什么会选择星川?是不是他们在对情感上有同样的渴求?或是他们在寂寞上有共鸣?而为什么星川的寄生花的形状会是曼珠沙华的形状?彼岸花是彼岸的亡灵,星川的心是不是很早就已经死了?”
海格斯的一系列提问充分显示了他对寄生花这种神奇生物充满了兴趣与好奇。
“是啊,冰,你身上的寄生花就是幽灵花形状,这很好理解,因为你的能力和幽灵花是有共性的,你还能通过幽灵花与辐射中心的幽灵联系……”莱修斯温柔地执起我的手,“而哈瑞胸口的现在也已经显形,是当年你的纹身,可见寄生花和自己的宿主是有某种精神联系的,或许还有特殊的能力,比如星川的有精神传递能力,但你和哈瑞之间便没有这种感应,说明这个能力是星川的寄生花才有的。”
我看看自己的手背:“我的寄生花只在我战斗时,和别的寄生花有感应时才会出现。”
“下次你可以留意一下,说不定你的寄生花会帮你战斗!”莱修斯也变得激动起来,眸光闪烁,“而哈瑞的说不定能治愈呢!”
“恩,莱修斯你说得有道理,我觉得很有可能,不如我们研究一下做一个仪器来分析寄生花的能力?”海格斯拉住了莱修斯的手腕。
“好好好!我马上设计一下!”莱修斯也激动地拉住海格斯的手腕。
我看向他们:“我该怎么让星川活下去?”
“你可以说些鼓励他的话。”莱修斯和海格斯一起转身,竟是兀自忙去了,宛如随便应付我一样对我说着。
“他那么爱你,你就随便哄哄他吧。”海格斯也是背对我打发我一样地说。
我看他们两个相互嘀咕,忙碌的背影,这两个人为了科学还真是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