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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发动了对关东州和三韩的袭击,中日战争已经爆发。”同样的信息在全球的电信网路里疯狂的传播着,报纸、电台各种媒体已经停播了所有节目,都在传播这样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一时间全世界的电讯服务商都在瞪大眼珠子数钞票,一天的电信营业额几乎是平时一个星期的总和,各国政府和军方都把关注的目光集中在东北亚的战线上。济南和东京的街头形形色色的外交官和间谍们都像是受惊的驴子一样满街乱窜。
“莫西莫西,第六大队吗?什么,早濑大队长去前线了,情况怎么样?支那军队进攻了吗?什么炮火太猛了、你们不知道前线的情况?八嘎,派出搜素兵,马上了解各个堡垒和机动中队的情况,对,马上。炮火支援,会有的,我们联队的野战炮大队已经展开,马上就和支那军开始炮战,你们要及时上报对方的炮兵坐标,对,掩护观察哨….莫西莫西?莫西莫西?八嘎。”初音大队长一觉醒来,天空早被炮火的曳光照亮了,连滚带爬的冲进大队部,多亏这两天国内的夫人来探亲,交完公粮的初音可没有能耐再去光顾慰安所,所以在大队部的宿舍值班,才能第一个赶回大队部,不过在值班参谋那里他得到的信息让他一头雾水,唯一能确认的是金州方向开火的是国防军的炮兵部队,但是对方的兵力、火力、进攻方向、己方的损失和各中队的行动都是个谜,把值班参谋一顿三宾得给打成猪头队长也于事无补。
等参谋长和大队附以及各级军官都从旅顺返回队部,各个中队的伤亡报告和请求战术指导的报告都被值班的军士记录下来,他们才意识到整个战局已经在开战后的半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前沿的所有障碍,不管是雷区还是铁丝网、炮楼都被对方的炮击给洗的一干二净,如果对方愿意,他们完全可以散着步穿过关东州的外围防区。驻防的一个中队已经完全失去联系,根据二线的那个中队观察的结果,认为这个被拆分在十几个炮楼和避弹所的中队已经可以从大日本陆军的编制表里除名了,能省下猫两三只,也完全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二线中队的步兵炮队已经被对方至少三十枚以上的大口径榴弹炮弹命中,虽然不是一炮糜烂数十里的超级人间大炮,但是让这个四门01式70毫米步兵炮回归零件状态还是能做到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分属两个联队的两个一线中队和两个二线中队以及一个炮兵中队就伤亡殆尽,坚固的水泥碉堡在大口径重炮面前,也仅仅能让日本兵不至于曝尸荒野而已。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是被国防军一个l式155毫米榴弹炮师给关照着,不定也可以含笑九泉了。八十门155毫米重炮的洗礼让宽度不到十公里的两个中队的封锁区变得如同月球表面,而夹杂在期间的排雷火箭压根没有引起日军的重视,一次性发射三枚排雷锁的火箭排雷车就能清理出一条0米宽00米长的雷场通道。
l的问候结束后,换上l1式105毫米轻型榴弹炮的精确杀,第七集团军三个机步师属炮兵团被集中起来,编制为一个炮兵集群,这百十门“轻型”榴弹炮的射击,都是由校射机和高空飞艇观察哨在空中指挥的,只要方圆十公里以内出现日军的活动迹象,就会有炮兵把一次齐射大礼包送上,不断有队的日军刚刚排好队形,在公路上,田野里没跑出去一百米就被十几门火炮的悉心照料下分解成一堆碎骨烂肉,运气不好的直接被炮弹命中而烟消云散,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日军后方的旅顺航空队也没闲着,可惜等驾驶着纽波特11型飞机的日军飞上天空,还没来得及爬升到足够高度就被从云端埋伏的两个中队的f4战鹰战斗机给逮个正着。面对平飞速度都能达到540公里每时的f4,在对方六挺1.7毫米机枪的疯狂火力下,最大俯冲速度刚刚过00公里每时,只有一挺6.5毫米哈奇开斯日式重机枪的日本造纽波特简直就是无武装的靶机。他们学习的那些法国佬崇尚的狗斗技巧在这里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在一道道密如蛛网的火力面前毫无用处,唯一能让他们感到对他们最有用处的是法国人提供的中国一战时期出口的降落伞。没多少时候,机场上欢呼的日军机械师和后勤兵士们都傻眼了,敢情一架架拖着黑烟往下掉和凌空放了大丽花的都是画着红太阳的纽波特,而在天空中耀武扬威的双机编队都是挂着鹰徽的中国战机。还好中国战鹰都有骑士风度,对于天空中绽开的一朵朵洁白的伞花都视而不见,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没有了日本空军的威胁,中国的炮兵观察机和高空观测气球就更加得寸进尺了,11月日从早到晚中国炮兵向整个关东州的前沿阵地和纵深的炮兵阵地、步兵集结地、通讯线路、铁路、公路和指挥部倾泄了五个基数的炮弹,很多l、l1的炮管都打红了,堆积如山的炮弹壳让美英法意等国家的驻华武官和临时组成的观测团军官都惊诧不已,这种弹药消耗量甚至比得上当年最残酷的凡尔登绞肉机的某些关键地段,即使没有到前线去实地观察,根据他们对日军的经验,就算是最精锐的日本常备师团也未必能在这种炮击下保持战力,而不过是守备队的关东州驻军大概能不被对方炮火给全灭就算幸运的了,至于指望他们驻守前沿,阻击正在整装待发的中国装甲部队,呃,还是洗洗睡吧。
等榴弹炮群的火力逐渐变得稀疏,大群的坦克和装甲战车已经急不可耐的喷吐着柴油烟雾冲向雷场里的通道,随后的装甲卡车上一队队装备新式步枪、头上着包着灰黄色迷彩的钢盔,披挂着战术携行背心和组合突击包的国防军野战部队士兵。中**队竟然是完全乘车突击的,这让观察的欧美武官和观测团们感到新奇,不过看看已经面目全非的日军防线,国防军采用这种快速突击方式也可以理解,偶尔的漏网之鱼,在面对猎犬坦克和八爪鱼装甲突击车的时候几乎毫无还手之力。集束手*榴弹和掷弹筒就算是他们手里最有威力的武器。但是面对正面装甲厚度达到60毫米的猎犬坦克来,根本构不成威胁,就算能炸断履带也不过是让坦克后面的机务维修人员忙活二十几分钟的活,但是敢于发动自杀袭击的日军几乎毫无生还的机会,掷弹筒更是暴露自己位置的好物件,往往一枚榴弹上天,就会引来无数大口径机枪弹和40毫米榴弹的覆盖,幸存者简直就是有如神助。
前进中遇到的残余碉堡如果能扛住57毫米坦克炮的直射,就会有八爪鱼装甲突击车上的前进炮兵观察员把坐标快速报给值班炮群,最多三分钟后,这个碉堡就会变成一堆瓦砾,然后步兵下车用若干五公斤炸药包塞进瓦砾的缝隙再来一次战场爆破,就算下面有残存的日军也会被活埋,根本构不成威胁。极少数恰好构筑在反斜面的工事就要靠坦克炮和跟随步兵乘车前进的迫击炮组。基本上是猎犬坦克对着射孔一阵直瞄射击,然后让8迫击炮组用车载迫击炮再巩固一下成果,等对方的火力被彻底压制的时候,战斗工兵的爆破组上场,一阵凝固汽油喷射或者炸药包、爆破筒的二次爆破,往往就万事大吉了。如果遇到堑壕等工事就在清理了表面工事的敌人之后用炸药把几个关键节的土层炸塌,遇到洞口就是一枚手*榴弹,然后一阵喷火器或者炸药包,动枪的机会都不多,除非对方不甘心受死,端着三八式步枪冲出来,不过肯定会被“连弩”半自动步枪给一阵乱射打成筛子,这也是中国国防军士兵不多的把手里的半自动步枪用于实战的机会。
这场攻势一直持续到夜幕低垂,中国部队在攻击前进了四十公里,抵达了旅顺外围之后转入防御,工兵部队的大型机械趁着黄昏挖掘起防御工事,一辆辆猎犬坦克、八爪鱼装甲突击车也构筑了半地下的阵地,大型探照灯塔和蝮蛇型铁丝网被快速的敷设起来,反步兵地雷和大量的定向雷也被布置在铁丝网之间的雷区里,60迫击炮不断的发射着照明弹,机枪阵地上,“火蛇”大口径机枪被沙袋工事包围起来。士兵都衣不解带马不离鞍的在堑壕里驻守。
果然不出所料,火力处于劣势的日军并不死心,他们在两钟安排了联队规模的夜袭。也许是因为白天的炮战里已经输的一无所有,日军的陆军炮兵并没有进行火力支援,不过日军还是在前进到距离中国国防军防线两公里的地方就被发现了,在“统治者”通用机枪和大口径的“火蛇”重机枪面前,日军的猪突冲锋再也不能重新当年尔灵山的辉煌,中国国防军的火力像是大型的联合收割机一般无情而高效的收割着日军的生命,不过这场饕餮盛宴并没有让英法美意的观察员们到现场,唯一获准和辽东前指司令官杜子成上将一起前往前线的是他的私人好友,国防军的德国籍雇员威廉.恩斯特.保卢斯少校,等闻讯赶来的观察团到达前沿阵地的时候,已经是天光放亮了,看着阵地前漫山遍野、散布均匀又被炸的四分五裂的一层日军死尸,混合着硝烟和皮肉烧焦的呛味,让这些战场老将们有一种梦回西线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