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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风订的酒店就在潘家园附近,几人也没叫车,直接走!,距离春节不过一个多礼拜的时间了,即使从潘家园出来,大街上也是一副年节将近的喜庆场面。
由于人多,秦风将这家酒店最大的一个包间订了下来,圆桌足够坐上二十个人的,只是进到包间后,秦风发现李然和冯永康还有莘南已经到了。
“然哥,南哥,你们到的倒是挺早的啊。”秦风笑嘻嘻的倒打一耙,将身后众人让进了包厢里。
“秦风,你小子请客,主人来的还没客人早啊?”
李然冲着秦风撇了撇嘴,指了指房间一角,说道:“你要的国务院的特供茅台,我搬来两箱子,不够我再让送······”
“当然不够了······”秦风嘿嘿笑道:“然哥,麻利的,抓紧再让人送一箱来。”
经过载的熏陶,秦风对酒也是情有独钟。
不过他很少喝红酒和啤酒,虽然现在手上有点钱了,但有些酒,可是拿钱也买不到的,自从上次李然拿了特供茅台后,秦风算是赖上他了。
“一遍去,一共才十来个人吃饭,这两箱24瓶了还不够?”李然没好气的看着秦风,说道:“这我还是偷偷搬出来的呢,你以为我家开酒厂的?”
“然哥,这不是马上过年了嘛,我也要出去拜年的,见了长辈拿这酒多有面子啊?”
秦风不管那么多,一摆手说道:“然哥你要是不再拿一箱来,这两箱我就留着了,咱们换五粮液喝……”
“你过年关我屁事啊?”
李然被秦风说的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拿出电话拨打了出去,这特供茅台在外人看着很稀罕,但他有个堂哥就在机关事务局干,搞点酒还是不成问题的。
“对嘛,这才是当哥哥的做派。”
听到李然电话里又要了两箱茅台秦风笑道:“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李然,莘南那个是冯永康,算上朱凯和轩子,都是咱们《真玉坊》的股东……”
指着黄炳余,秦风说道:“然哥,南哥,这位是黄炳余,今后就是咱们《真玉坊》的副总了专门负责对外营销和货源组织,再又去疆区的事情,就不用然哥您亲自跑了……”
“嗯欢迎加入《真玉坊》……”莘南和冯永康都站起身来,和黄炳余握了握手,李然则是微笑点头示意了一下,大咧咧的没有起身。
这也不怪李然没礼貌,京城的这些世家子弟们,向来都是把商人作为肥羊宰的,如果黄炳余不是《真玉坊》的副总,他连个笑容怕是都欠奉。
秦风知道李然的习性,也懒得搭理他介绍完黄炳余后,又将黎永乾推了出来,说道:“这位是粤省的翡翠工艺大师黎永乾老黎的作品曾经在国内获过奖,以后咱们的翡翠成品,都交给他来加工。
“那以后要多仰仗黎大师了。”
莘南做过生意场面上还是应付得过来的,当下笑着说道:“回头一定要敬黄总和黎大师一杯,有你们在,我们这些股东就能得享清闲了。”
“哪里话,秦老板太抬举我了,不敢当,实在是不敢当。”
虽然一进门看到李然莘南等人都很年轻不过几人表现出来的气度,却是让人不敢小觑尤其是李然那副做派,一看就带着股子纨绔子弟的习性。
“这位是窦老板,是粤省古玩行的人。”
对于窦健军,秦风则是没有多言,他和窦健军的合作完全是私人生意,要不是秦风有些别的想法,今儿是不会带窦健军过来的。
“几位好。”
窦健军对李然等人点了点头,倒是也没多说什么,他能看得出来,为首那个神情倨傲的年轻人,家世背景一定很不简单。
有句老话说的好,不到粤省不知道钱少,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窦健军知道京城卧虎藏龙,他虽然能在粤省呼风唤雨,但来到这种地,还是低调一些好。
“都到的差不多了吧?能开席了。”
李然看向秦风,说道:“你这次为大家伙赚了不少钱,这顿饭哥哥出钱,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了,以后好好干,哈哈······”
“合着我就是帮你们赚钱的啊?”秦风闻言翻了个白眼,说道:“开席再等一等,还有几个人没到呢。”
李然开了下表,不满的说道:“谁啊?不是约好的11点办吗?架子这么大?”
“这不是来了吗?”李然话声刚落,包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服务员引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秦老板,来晚了,失礼,失礼啊!”进来的人是何金龙与苗六指,一进门何金龙就抱起拳头,团团作了个揖。
“是老何啊?哎呦,苗老也来了?”
上次见那两位体制内的局长,就是李然介绍的,私里何金龙和李然也有些来往,两人算是比较熟悉了。!
而前段时间真玉坊开业的时候,李然也见过苗六指,虽然不知道这老人的身份,不过家教使然,李然还是站起身来。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让大家久等了。”
苗六指今儿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唐装,整个人显得很是精神,看上去倒是像一位退休的老干部,举手投足之间,也是气势十足。
“老人家请上座……”
在何金龙与苗六指一进门的时候,窦健军马上就站起身来,他能感觉得到这两人身上的那股子江湖味,而且何金龙的身上,隐隐还带着股子杀气。
再加上苗六指的那种派头,窦健军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两人是京城道上的大佬,他虽然在南方道上有些名声,但到了这里,还是不敢托大。
听到窦健军的话后,苗六指看了一眼秦风,摇了摇头说道:“这儿我可排不上首座。”
“行了,咱们今儿按年龄算,苗老你就坐在主座,我和轩子坐副主陪……”
在北方人的酒桌上,规矩是很多的,每一个座位都有说法,秦风将苗六指让到了客人的位置上,但却不是首座。
“秦风,还有人要来?”
看到秦风的举动,李然皱起了眉头,秦风将主座让出来,显然不是给他坐的,因为今儿是李然请客,主陪才是他的位置。
“嗯,还有一个或者两个人,咱们再稍等一下吧。”
秦风点了点头,他知道韦涵菲是一定会来的,不过韦华能否过来,秦风也不敢肯定,这大过节的,韦华想必也是最忙的时候。
“架子可真不小啊?”
李然冷哼了一声,他虽然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跋扈,但身份摆在那里了,在商场上,能让他等的人还真不多。
“不等了,上菜咱们先吃着……”
这一等就是十多分钟,别人聊天说话没感觉什么,李然的脸色却是愈发难看了,一抬手,就准备喊服务员上菜。
“哎,冷热一起上,把酒给打开。”随着李然的招呼声,包间门从外面被推开了,李然这会心里有些不爽,说话的声音难免有点儿大。
“李然,这冲谁呢?”服务员没吭声,倒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大过年的,你小子火气怎么那么大?”
“华……华哥?”
原本威风八面的李然,听到这个声音后,顿时愣住了,不过他反应也快,马上站起身迎了上去,说道:“华哥,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不欢迎我可以走的。”韦华脸色带着笑意,显然是在开玩笑。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李然连连摆手,生怕韦华误会了,“我是说,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啊?”
韦华在京城的地位有些特殊,他虽然和李然等人同辈,但年龄要大许多,早年跟着爷爷,和当年打天下的那些老辈们都有过来往。
再加上韦家还有两位长辈,一位在中枢领导层,另外一位却是在军队手握大权,所以即使现在韦华弃政从商,其超然地位也不是李然这些人能与之相比的。
平时韦华所往来的人,都是李然他们这些人的父辈,是以见到韦华来到这个场合,由不得李然不惊讶。
“你们不是召开股东会议吗?”韦华将身后的女儿让了出来,说道:“我也算是真玉坊的股东吧,怎么就不能来了?”
“嘿,我怎么忘了这茬了?”李然一拍脑袋,说道:“华哥,您请,里面请,秦风这臭小子,喊了你来都不告诉我的。”
“然哥,我可不知道韦老板有没有空的?”秦风走了过来,说道:“要是韦老板今儿不赏脸,那我多没面子啊?”
“一边去,回头再和你算账。”李然一扒拉秦风,将韦华让到了首座上,说道:“华哥,您是喝红酒还是白酒?”
“白酒吧。”韦华指着墙角那的两箱子酒,说道:“你这不都拿来了吗?”
“好,那就喝白酒,服务员,上菜!”
李然点了点头,韦华能亲自过来,还和他们喝白酒,这面子真是给的够大的,李然的眼神忍不住向秦风瞄了过去,反正李然自个儿心里清楚,凭他的脸面,是请不到韦华参加这个酒席的。
看向秦风的不止李然一个人,坐在客人位置上的窦健军,此时也是眼角直抽搐。
一开始李然叫华哥的时候,窦健军并没有怎么在意,只是当秦风叫出了韦老板,窦健军顿时明白过来了,敢情这位就是曾经和他干过同行的那位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