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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小夜夏和小糖糖。
两个小家伙笑得肆无忌惮。
她伸手去捏他们的脸蛋，凶巴巴地出声，“在笑什么？嗯~？嘲笑姑姑吗？”
小夜夏伸手拍开了夜司嫣的手。
小糖糖也拍夜司嫣的手。
夜司嫣吃瘪地看着两个小家伙，怎么感觉他们两个小小年纪，比她还有范！
夜司寒目光落在她身上，“拿开你的手。”
夜司嫣“哦”了一声，看着小夜夏和小糖糖胖嘟嘟的小脸，早就想捏了，可是四哥居然不让！
她恋恋不舍地移开手，坐在那里，偷瞟了一眼程言款，他坐在那里，仿佛刚才的话题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果然像四哥的人，和四哥一样冷血！
夜司寒低声道，“还有八招。”
夜司嫣听到四哥的声音，睁大了眼睛！
她以为可以不用继续了，四哥居然还关注着。
瞥了一眼程言款的脸，她声音很低，“后面就是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你也看到了，程言款的脸……”
夜司寒凝视着她。
夜司嫣低了头，“是我干的。”
夜司寒瞥了一眼旁边的程言款，“没伤到脸骨吧？”
程言款失声一笑，“五小姐要是能伤到我的脸骨就厉害了。”
夜司寒，“也是。”
夜司嫣在旁边听着，两个人什么意思嘛？
一唱一和说她太菜？
这么说，她当时揍轻了？
早知道这样，一早就打程言款的脸，把他打成猪头。
夜司寒目光落在她身上。
夜司嫣绝口没有提她扯掉程言款皮带的事！
想到一件事，她看向夜司寒和夏临，“四哥，四嫂，我回来的时候，好像看到穆雅了。”
穆雅？
夜司寒脸色倏地冷寒到了极点，看向夜司嫣，“你确定？”
夜司嫣看了一眼夏临和程言款的脸色，他们一个个那是什么表情？
她真的看到了呀！
当时很确定就是穆雅，应该没有看错。
可是他们的表情也太不对劲了！
夏临轻声问，“司嫣，你没有看错？”
夜司嫣摇了摇头，“她和四嫂长得还是蛮像的，我怎么可能认错呢。”
夏临没有出声，看向夜司寒，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噩梦。
难道穆雅没死？
不可能呀！她当时一枪打中了眉心，直接破坏了大脑的神经系统，脑干受损，心跳、呼吸直接终止，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了！
夜司寒坐在那里，没有出声，瞬间想到了之前在父亲住处出现的那个女孩。
克隆人？
如果是克隆人，是同一个人制造出来的？
夜司嫣看着他们的神色，轻声问，“怎么了？”
夏临没有出声，胸口突然有些闷，心慌气短。
一个梦，做了两次！
第二次，穆雅朝着她开枪。
那枚子弹朝着她射过来，刺穿肌肤的感觉依然清晰！
虽然梦不代表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夜司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看向夜司嫣，“穆雅已经死了，你看错了。”
死了？
夜司嫣坐在那里，愣住，突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是撞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