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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怎么了!”一声暴喝,将车上的人都吓得一怔。不过容岩到是见怪不怪了,继续逗他:“她的腿恐怕……唉!多好的一个姑娘啊,老爷一定会伤心死的。”
苏莫嘴唇颤抖,多年来的训练让他变得波澜不惊,哪怕是离死不远的时候他也没有这般恐惧过。然而此刻,他却害怕得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停车!”他扔下电话,对着开车的小弟低吼,开车的男人立刻踩下刹车,由于刹得太急,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他打开车门就要出去,却被白露抓住:“你去哪儿?”
他甩开她,吩咐道:“帮里的事由你去说,我现在有要事。到时候再联系。”
说完,一跃而起,消失在繁华的街道。
一路疾驰到达容岩的住处,一脚踹开了他紧闭的房门,巨大的声音将房内悠闲地看着电视的男人引了出来,容岩看着地上破碎的大门,欲哭无泪地骂道:“苏莫你这个混蛋!赔我大门!”
没有理会他的大呼小叫,苏莫闯进房内,私下搜寻,却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焦急之下,扯住容岩的衣领,问他:“人呢?”
被勒得喘不过气的容岩挤出一句话:“回家了。”
哄——
上一秒还悬在空中,下一秒已经落在了地上,容岩咳嗽几声,骂道:“死小子!别落在我手里!”不然……哼哼,老子一定要用最大号的针来捅你的屁股!
没有理会他单薄的威胁,苏莫继续问:“那她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儿!”
“她落下了。”不情愿地将手机掏给他,容岩怨念地低喃,“老娘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比老娘还有气场。”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苏莫翻看着手机,通话记录上显示的正是“老娘的男人”五个大字。
皱着眉回拨过去,自己包里的手机欢快地响起。霎时间,唇角抽搐,她给自己取得什么怪名字?!
匆匆忙忙赶回别墅区,苏莫已经是满头大汗了,白色衣襟被浸湿,透出里面健硕的肌肉。
来到她的房门前,脚步却顿住了,听容岩说,她的腿很难好起来,如果好不起来的话,她就只能永远地坐在轮椅上了。当时容岩趴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说出了这些话,严肃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
他的喉猛然收紧,因为干涩而疼痛。如果不是他……
内疚地贴在门上,额头抵着冰凉的木门,方才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如今只觉得全身无力,他靠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敲门。
“谁?”郁小北正在房里生闷气,听见敲门声,立刻直起身子。
“是我。”苏莫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郁小北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倒回床上,她不想理会门外的男人。
“小北?”又敲了敲,却没有再得到回应。苏莫知道她此刻一定很难过,毕竟,她很可能以后都无法站起来了,于是耐下性子来给她解释,“今天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我和她没什么。”
郁小北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瘪瘪嘴,还说没什么,都一起去开/房了,哼!不信不信!
“我们今天是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我才没有和你解释,对不起……”
哼!我看是你欲/火焚身吧!迫不及待地要和那位美女大战三回吧,说这些冠冕堂皇的托辞做什么?
“你的腿,我一定会找人给你治好的。”
她翻了翻白眼,等你来找人她早就痛死了好不好,还好容岩医术高明,现在她都没什么感觉了。
“如果,不行的话,我会当你一辈子的依靠。”
呸呸呸,做什么说这种肉麻得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小北……”如鲠在喉的感觉让他再说不出多余的话来。静静地靠在门上,他多希望今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小北还是健康俏皮的模样。
郁小北挪到轮椅上,现在她还不能下地走路,不然容岩的治疗就白费了。
滑着轮椅到门前,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摸上门把,一用力,扭开了门。
门外的男人猝不及防,扑倒在她身上,郁小北被压得喘不过气,推了推他,嚷嚷道:“喂!给我起来!”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耳边,苏莫伸手将她抱紧,仿佛拥抱着他的生命:“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指头沾满了他身上的汗珠,湿漉漉的,不太习惯他突如其来的示好,郁小北动了动:“好了,好了,别搂着我了,热死了。”
然而对方却没有立刻放开她,反而吻住了她的耳垂,深情地说:“小北,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得如此剧烈,郁小北以为是自己神经错乱造成的幻听,推了推他,抱怨道:“快放开我,我都被你弄出幻听了!”
终于松开了她,郁小北只觉得方才差点就要窒息了,正打算吸口气,却立刻被堵住了嘴——
他的唇冰凉而柔软,仿佛悬崖上迎着大风的蔷薇。他的吻霸道又不失温柔,撬开她的齿,浓烈的感情从他的舌尖传来,郁小北只觉得舌尖一麻,浑身像浸泡在温泉里一样,顷刻间变得滚烫。耳边除了他的呼吸声和自己重重的心跳,再无法感觉到任何声响。
这是她保留了二十一年的初吻,当初和陆言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过是牵牵手罢了,这样刺激的举动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睫毛下漆黑的眼变得温情而柔美。
苏莫轻轻咬了咬她的舌,一股触电的感觉袭遍全身,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傻瓜,呼吸。”他放开她,提醒着,紧接着又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原本苍白的面颊此刻变得绯红,唇瓣也被他吻得通红。周围的空气迅速升温,她的额角起了密密的汗珠。
激烈的热吻过后,苏莫终于放开她,看进她的眼里,5岁之后第一次露出哀伤的表情。手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细长的手指抚摸着她娟秀的眉,一遍一遍。
“小北,小北……”
她抓过他的手,因为害羞而变得绯红的脸侧了侧,她不好意思地问:“你今天发什么疯?”
目光向下移,一直到她缠紧绷带的脚上,苏莫蹲下身去,轻轻抚过白色绷带,浓重的药味从绷带里透出来。
郁小北知道他在内疚,收了收脚,打哈哈道:“已经不痛了,你不用觉得内疚。”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他骤然间火大,虽然白露和他合作了这么多年,伤了小北也是出于无意,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透出了杀意。
起身,按住她的肩,他承诺道:“放心,我会废了她的腿。”
郁小北被他眼里的杀意惊住,扯紧他的衣袖:“你做什么?不要这样。你看我的腿,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既然你都解释清楚了,我也就不生气了,别去伤害她。”
苏莫收回袖子,再度搂住她,收敛了眼里的杀气,亲吻她的额角:“好。”
“不过,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们做的重要的事,是什么?”
苏莫深深望她一眼,那些黑暗肮脏的事情,他不想告诉她,就像他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身上的徽章一样,在黑/道,那虽然是荣耀,可是在她的世界里,那就是黑暗的源头。他还是希望她永远都是生存在干净世界里的女人。
“是帮派的事,你不用操心。”将她拦腰抱起,平放在床上,苏莫打算将事情汇报给苏清,让他早作准备。
替她盖好薄被,苏莫拂过她的头发:“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等等。”拖住他,郁小北憋红了脸,还是说出了那句话,“你刚才,在我耳边说的,是不是我爱你?”
他轻笑,眉眼里全是柔情,连声音都变得像是一池春水:“是,你没有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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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苏莫将得到的消息告诉他,苏清的眼里立刻迸射出狠戾的光,虽然生病,却不失威严,狠狠一拍桌子:“我倒要看看是他死还是我亡!”
“去!带小北撤离,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苏清挥手吩咐,“把她带去密室,然后召集‘清水’到这里来。”
“是,父亲。”苏莫扭头准备布局,如果猜得没错,彪帮得到王老板的死讯后很可能会提前偷袭的时间。
折回房内,一把抱起还在床上傻笑的女人,往楼下走去。郁小北嚷嚷着:“喂,你带我去哪儿?”
不想吓着她,苏莫谎称是带她去别墅区里最神秘的地方。郁小北一听,来了兴致,她来这里这么久,别墅里几乎逛遍了,可是他所说的神秘地点她还真没见过。
渐渐走近玫瑰园,郁小北惊奇道:“该不会是藏在玫瑰园里吧?”
她猜得果真没错,苏莫抱着她一直往玫瑰园的深处走去,路过那架白色秋千的时候,她禁不住望了望,感叹道:“你一定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爱上我了,干嘛到现在才说出来嘛。”
苏莫黑线倒立,看着她得意的笑容,心里的阴霾也散了许多。
约莫走了二十分钟,苏莫才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放下她,让她到自己的背上来,郁小北的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调笑着说:“还真是沉。”
护了护她,提醒道:“你抓紧了,别摔下来,我背后可没有长眼睛。”
扯扯他的银色长发,郁小北催促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