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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陆淮璟的气愤,霍子言是感觉到失望。
他只不过是稍微试探了下,没想到母亲一天都等不了。
从华府里出来,拿出手机拨通陆思甜的号码。
陆思甜那边看到是霍子言打来的,马上就滑了接听,想起他现在应该在晏城,准备先瞒着他。
仰起头,极力的控制眼泪不要往下流,努力的使自己尽量镇定。
“甜甜。”
听到霍子言叫自己,陆思甜还是忍不住的哭了。
她无法再隐瞒,迫不及待的想要他此刻就在自己身边。
“深儿被你妈带走了,霍子言,我该怎么办......”
霍子言从来都没听到过陆思甜这般绝望的声音。
她向来习惯伪装成坚强的模样。
纵然遇到困难,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解决,或者求助朋友,除非万不得已才会找他。
但这次,能让她第一时间想到自己,霍子言莫名的很欣慰。
“我马上回去,等我。”
*
半个小时后。
霍子言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陆思甜还以为是自己太悲伤出现了幻觉。
然而,当那手臂有力的把她抱在怀里,感觉到他的体温,才立马回过神,“你不是说去晏城出差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我是想出差的,可是放心不下你。”
瞧着自己女人脸上的红肿,还有她眸中的泪水。
心疼的吻了下她的额头,“不要慌,有我在。”
陆思甜哪里会信他的话。
用力的把他推开,“你早就知道你妈会过来对不对?”
“......”
霍子言一时的哑然,印证了陆思甜的猜测。“我还纳闷你为什么突然出差!原来都是骗我的!霍子言!你把深儿还给我!你这个混蛋!”
“乖,先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好不好?”
把陆思甜的手摁在胸膛,霍子言也觉得自己试探的方法没有用对。
“我承认,我确实是假装出差,但是目的是为了逼我妈出来,我怕万一哪天我真的不在你身边,她再对你下手。”
“可是你也应该提前告诉我呀!”陆思甜抽泣着,心里始终放不下深儿,“深儿她怕陌生人,我真的怕......”
“我妈再坏,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相信我甜甜,我会马上把深儿接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
霍子言点点头,再次把她拥入怀里,低声说道:“谢谢你甜甜。”
“为什么要谢我?”
“谢谢你没有再次离开我。”
母亲带走深儿的目的,霍子言再清楚不过。
她肯定是威胁陆思甜,让陆思甜离开,才会送回深儿。
他都已经做好了再次失去她,然后去找她的准备。
没想到,这女人,却给了她一个惊喜。
......
或许是因为陆思甜首先选择了自己,霍子言心情大好。
带着她来到陆氏。
在陆淮璟的办公室里,看到了正被苏瑾抱着哄的深儿,“深儿乖,你麻麻马上就来了。”
陆思甜激动的跑过去,把深儿抱在怀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苏瑾会抱着深儿,但肯定都是他们几个事先商量好的。
“瑾儿,你怎么也跟他们一伙了!”
苏瑾一脸的冤枉,“我可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是临时被他们叫来的,说你比较忙,让我过来帮着看深儿,我还纳闷不是有香姐在吗?怎么还让我看深儿,来了后才知道,你们家霍子言竟然导演了那么大一出戏。”
话落,瞥了眼霍子言,“回家后,你可得让他跪搓衣板!哪有这样的,吓着孩子怎么办呀。”
“这事我替子言解释。”陆淮璟说道:“子言是真的不知道他妈今天就出手了,不然也不会特意把那两个保镖换成了我们的人。”
“可是最起码提前打个招呼,你瞧瞧把陆思甜给急的。”
*
苏瑾和陆淮璟理论着。
陆思甜扫了眼门口的霍子言,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抱着深儿离开陆氏,她才开口问:“你怎么回去怎么跟你妈说?你妈这会儿肯定会发现深儿不见了,要是再知道你背后算计她,她肯定会很伤心的。”
“我会回去跟她解释。”
说完,扭头看向她,开口问道:“你怎么打算的?还是要让我跟梁以蓝举办婚礼吗?”
“你妈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娶了我,对你事业没有任何帮助。”
“我想要的是你!不是霍氏!”
霍子言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
他一直都未曾向陆思甜说起过自己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事情。
父亲的其中两个女人经常带着孩子跑去霍家闹,说自己什么都不要,只想让自己的孩子认祖归宗,能姓霍。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们都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孩子将来分到一点霍家的财产。
要不是爷爷提前立下了规矩,只能给他们钱,而且永远都不得对外宣称自己是霍家的子孙。
说不定现在他们家也会遇到争夺家常,争夺股份的狗血事情。
但是现在,霍子言是真的累了。
如果要坐稳总裁的位子需要牺牲自己的幸福,那么他宁肯不要。
“我霍子言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做一个傀儡,如果连自己要保护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霍氏给了我又能怎样?难道我要成为我母亲那样?拥有外人羡慕的身份,却生活的还没有普通人幸福?”
霍子言认真的说道;“那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我们在一起,哪怕让我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
听到霍子言的话,要说心里没有感动是假的。
陆思甜抱着深儿,看着眼前的霍子言,开口问道:“你的家人是不会接受深儿的,她会更加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的,霍子言,你确定要为了我放弃霍氏,以及......你的家人?”
“我家人那边需要的是时间消化。”
怕她再胡思乱想,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尖,“这一切都交给我,你照顾好深儿就可以。”
陆思甜只能点了点头,“嗯。”
......
被梁芬这么一闹,陆思甜发现自己与霍子言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彻底没了。
她犹豫着,自己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关于深儿的身世。
......
把深儿送回家后,便跟着霍子言出发去了霍家。
到了霍家门口时,陆思甜鼓起勇气下了车,准备跟霍子言一起进去。
然而没想到霍子言竟然带她去了另外一栋别墅门口......
奇怪?不是要回霍家吗?
“霍子言,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
霍子言只笑不答。
到了门口,按下了门铃。
门打开看到是以前霍家的管家白叔。
陆思甜立马明白霍子言这是带着自己来见谁。
“怎么?不进去?”
霍子言这会儿的笑容很邪魅,一副终于把她给拐来的表情。
“呃……你爷爷现在住这里?”
点了点头,“嗯,走吧,爷爷现在肯定在等我们。”
手被霍子言紧紧的拉住,陆思甜身体一怵,僵硬着身体,与他一同走进院里。
一进门便听到白叔热情叫着:“陆小姐,好久不见你了,老太爷他老人家可想你了呢。”
想起霍老爷子以前总是说她:“甜丫头,你性子太烈了,该收敛收敛了。”
所以,在陆思甜潜意识中,霍爷爷跟梁芬一样,都是讨厌自己的。
怎么白叔却说想她了?
看向霍子言,发现他非但没有拒绝,还一副认同的态度?
看到旁边佣人端着果盘,马上指着里面的榴莲说道:“少奶奶她闻不得榴莲味”
少奶奶?
陆思甜愣了足足几秒钟,霍子言这是怎么了?
怎么给她这种称呼……
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从没有告诉霍子言自己不喜欢吃榴莲,而且还很讨厌榴莲的味道。。
抬头看向霍子言,陆思甜的眼中充满疑惑。
这男人,是不是已经把她查了个底朝天?
霍子言直接忽视陆思甜的疑惑,继续拉着她的手。
“爷爷还在等我们。”
就这样,陆思甜一路忐忑的跟随霍子言来到客厅。
可进了客厅后,她就又再次陷入了吃惊中。
这里的陈列摆设跟霍宅一模一样。
霍爷爷那么念旧呢?
陆思甜倒抽一口气,抬眸瞧了眼霍子言,发现他竟纹丝不动的盯着自己。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
霍子言的眼底闪过一抹嫌弃的表情,抬手向她的头顶处。
“干嘛?不要揪我的头发,好痛……”
陆思甜觉得自己头皮发麻,疼的弯身摇头。
“霍子言,你轻点。”
等到她感觉不痛的时候,视线已经落在霍子言的手中。
原来是一根白头发......
“哪有你这样的,也不提前说一声,”
“傻瓜,跟你说了你还会让我拔吗。”话落,再次伸手将她的头发稍微整理了下,从头到下的检查了一遍,最后才满意的勾唇。
陆思甜觉得这种气氛,有点像老夫老妻的感觉......
一脸懵逼的任霍子言摆弄,直到霍爷爷阴着脸从搂上走下来。
“爷爷……”
陆思甜见霍子言开口,自己也马上跟着打招呼:“霍爷爷好……”
霍老爷子已经落坐在对面,管家白叔沏了壶茶,恭恭敬敬的倒了三杯,一杯先递在了夏老爷子桌前。
另外两杯则送至他们二人面前。
“谢谢白叔。”
没想到白叔却说了句:“不客气的少奶奶,这是我应该的。”
“呃......”
陆思甜觉得自己此刻肯定满脸黑线,白叔称呼她少奶奶也就罢了。
霍子言反而满脸悦色。
怎么有种被下套的感觉?
霍老爷子见自己孙子如此迁就陆思甜,也没再说什么。
喝了口茶,便说道:“阿言父亲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去瑞士休养了,估计得半个月后才回来,阿言他妈妈不放心,今天也过去了,所以,见双方父母的事就先缓缓,等他们回来,再登门去你们陆家拜访,这段时间还得让阿言处理完跟梁家那丫头的婚事,所以你们俩婚礼的事就先缓缓。”
“婚礼?”
陆思甜瞪大了双眼,望着霍老爷子,彻底凌乱。
“您刚才说婚礼?”
“嗯。”
霍老爷子的点头,陆思甜立马站了起来“霍爷爷?我没说要嫁给霍子言呀?”
而且自己还是已婚状态......
“.....”
霍老爷子的目光转移到霍子言身上,表情尤为不满。
“你们两个孩子都有了!私底下都把证领了,再不举办婚礼,外界还以为我们霍家连个婚礼都给不了孙媳妇,到时候传出去,成何体统?”
“孩子?领证?”
“怎么?还准备瞒着我这个老人?我人是老了,但是还没到糊涂的地步,阿言都已经跟我说了,那个孩子他的,所以,为了不让你们母子再吃苦,过完年就赶紧把婚礼办了,也好断了梁家那孩子的念想。”
陆思甜觉得自己这会儿已经凌乱了。
一天里先是遭受梁芬的侮辱,害怕她会伤害深儿,多半天都提心吊胆。
好不容易缓回来了吧?
现在又整出一个孩子和领证。
要不是霍子言在桌子底下一个劲的跩她的手。
陆思甜早就暴跳如雷的说深儿是自己和薛寒昱的孩子,也没跟霍子言领什么证。
但是霍子言的小动作很明显就是肯定跟霍爷爷说了些什么。
否则,霍爷爷又怎么会误会他们有了孩子?
......
一直到吃过晚饭,陆思甜的心还在砰砰乱跳个不行。
这顿饭是她有史以来最难以下咽的,一桌子的美食,只有他们三个人,身边五六个佣人站着,听着霍老爷子和霍子言谈论一些关于霍氏的事。
陆思甜是没一句可以听懂。
她的心思早飞到刚才那句“你们两个私底下都把证领了……”
领什么证?举办什么婚礼?
霍子言玩花样暂且不说,霍老爷子不是一向讨厌自己?
晚饭后,霍子言竟然说要回霍宅住,霍老爷子那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管家白叔马上派人去收拾房间,陆思甜愣头愣脑的徘徊在走廊上,纠结着什么时候去向夏老爷告别。
她心已经乱成一团,想早点离开,回去捋捋。
“少奶奶,那边房间收拾好了,我现在就带您过去看看满不满意。”
什么满不满意?
霍子言说住这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偏偏,她想去找霍子言问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这男人竟然陪着霍爷爷在下棋。
这可真是急死了陆思甜。
没办法的情况下,陆思甜只好先跟着佣人一起回了霍宅。
坐在客厅里等霍子言,望着外面灯火明亮的院落,很多以前的情景全数涌进脑海中。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来这里,梁芬还说:“这是哪里来的土丫头?”
当时,霍子言已经25岁,护在她面前,对梁芬说:“她是陆伯伯家的孙女,不是土丫头。”
在自己爷爷那一辈,跟霍家也算世交。
所以梁芬自然就没有说太难听的话。
后来,再加上跟陆淮璟经常过来找霍子言玩,陆思甜早已对这里熟路。
从沙发上站起来,推开门走出去,望着那一片空地发起了呆。
现在是冬季,若是春夏,那里应该开门了桔梗花......
仔细的想着,干脆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瞧着那一片空地发起了呆。
想起霍子言从小在这里长大,除了佣人和母亲的陪伴,她这心就莫名的抽动。
因为,陆思甜已经想到,肯定是霍子言冲霍家说了谎。
说深儿是自己的孩子。
否则,梁芬怎么会跟霍华东去了瑞士?
按照她的脾气,被自己儿子给耍了,肯定会压不下去这口气,然后把气撒在她头上。
现在倒好,竟然去了瑞士......
——分界线————
霍子言陪爷爷下完棋后,回到霍宅,看到陆思甜托着下巴望向远方。
走近却发现,她好像是在发呆
连他走近都没发现。
这女人,怎么不回房间睡?
霍子言直接坐在她旁边,将大衣解开,从背后把她裹住。
“手都冰了,怎么不先回房睡觉?”
陆思甜立马就回过神,甩开了他的手,站起来愤怒的瞪着他:“你是不是跟霍爷爷说深儿是你的孩子?”
霍子言假装没听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乖,我们先回去睡觉。”
“我不睡!”陆思甜装作很生气的嘟着嘴,脸本来就肿,这下彻底变成了受气的小媳妇。
“霍子言!我不想欺骗你的家人,深儿的身世,是纸包不住火的,你妈妈绝对会想法子带深儿做亲子鉴定,我不想自己的余生都生活在担惊受怕中,我也不想将来深儿长大后,被你们家人看成是我为了嫁进霍家的筹码,真的,我们不能这样。”
说着的同时,陆思甜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我宁愿当你的小三,不记名分的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想你为了我跟家人翻脸,说谎本来就是不对的,霍子言,求你了,去跟霍爷爷把话说清楚吧。”
说完,准备自己去找霍爷爷去说清楚。
见她要走,霍子言一把拽回陆思甜的手,“我来的时候爷爷已经睡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说过,这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情,有我在,我会处理好一切。”
“你怎么处理?”陆思甜急的眼泪一滴滴的落,这一刻的她没有傲气,也没有故作坚强,只想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
“我是想跟你永远的在一起,可是我不想建立在谎言之上,因为只要是谎言,都迟早会有被拆穿的那一天,所以霍子言,我真的......真的做不到......”
“抱歉,怪我没有考虑周全,忽视了你的感受。”
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轻抚着长发,嗓音低沉的承诺道:“再给我点时间,我会跟爷爷解释清楚,你不要有任何负罪感。”
陆思甜微微点了点头,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跟眼前男人贴的更紧。
殊不知这种暧昧姿势,等于在点男人的火......
霍子言喉结上下滚动着,暂时先松开手臂。
“走吧,先上去睡。”
陆思甜这会儿本来还处于感动中,但是跟在霍子言后面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对了,刚才霍爷爷说咱俩把证都领了,你是不是弄了个假证骗他老人家?”
这次,霍子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凝着她,不准备再隐瞒她,“你觉得爷爷他会看不出结婚证的真假?”
“什么意思?”
霍子言不回答,转过身去,朝房内走去。
陆思甜快速跟上,不停的问:“你倒是说呀!不要说话只说一半!”
偏偏霍子言压根就不理,径自走向二楼自己的房间。
刚开门进去就脱掉了大衣,开始扯衬衫扣子,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开口说道:“我没欺骗爷爷,你和我现在确实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什么?”
把门关上,陆思甜箭步走到了他面前,“我什么时候跟你去民政局了?我跟薛寒昱还是夫妻关系呢,我什么什么时候领的证?我怎么不知道?”
“我自己去领的。”
“你自己?”
民政局还有单独领证的?
陆思甜眉宇间全是疑问,她不停的过滤大脑......
突然想起自从离开了伦敦,被他带去苏黎世,然后再到北城,她还没有见过自己的身份证。
难道?
“你利用自己的权利,把我和薛寒昱的婚姻解除了?拿着我的身份证去登记结婚了?”
“终于聪明一次了?”
霍子言此刻突然没再冷冰冰,而是勾起嘴唇,极其邪魅的靠近她。
“怎么?你不是一向都喜欢自作聪明的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
陆思甜吓的一直倒退。
“我……我哪有”
“还说没有?”
一步步的逼近,直到将她禁锢在床边。
陆思甜踉跄倒在床上,刚要起身,霍子言伟岸的身躯便已经倾身而下。
手摸着她的脸,目光幽深的凝视着她:“我想把你牢牢的困在身边,只能用这种方法,甜甜,无论你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现在都是我霍子言的太太,我们是夫妻,深儿是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再有除了深儿之外其他的孩子,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你是我唯一的太太,这辈子,谁都别想拆散我们。”
“霍子言,你真的愿意把深儿当做亲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