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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回答错误!
明明是这个人耍流氓!
陆浅浅不满的哼了一下,推开安君墨。
安君墨抓着她的手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挑起陆浅浅的下巴:“怎么?又不高兴了?”
“放开我。”陆浅浅不满的嘟囔。
“那你说,你和宝宝生活在一起,我呢?”安君墨又一次问。他想和他们母子生活在一起。
陆浅浅仔细盯着他,掂量着自己的话,慢慢道:“你会和你的Cecilia在一起。”
她指的是聂灵淑,安君墨却以为陆浅浅在说她自己,当即嘴角微扬,再一次吻上陆浅浅。
陆浅浅躲开,安君墨只能吻到她的唇角。这女人不开心些什么,不是已经知道他的心意了吗?
陆浅浅眼神沉甸甸的望着外面,骤然道:“这里比医院还高,我那天跳楼的时候,也是这样大的雪。”
安君墨心间一阵钝痛,迟疑的问道:“那天……你究竟是为什么想不开?”
陆浅浅垂眼,顿了顿,低声道:“我想和宝宝在一起……”
“我那天说打胎是气话。”安君墨连忙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孩子。”
陆浅浅一怔,抬头望见安君墨眼底的坚定,她几乎不敢相信:“真的?就算是聂小姐也不能伤害宝宝?”
“那是当然!”他绝不会让聂灵淑碰宝宝。
陆浅浅阴霾了好几天的心,忽然就开朗起来:“谢谢……”
“傻瓜。”安君墨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更加懊悔自己当时的口不择言,“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
陆浅浅脚步一顿,问安君墨:“去哪里?”
安君墨骤然想起还在1904的聂灵淑,头顿时有些大,打电话让前台又开了个房间,和陆浅浅回去。
望着装潢相同的总统套房,陆浅浅还是不懂:“你真的不去陪聂小姐吗?”
安君墨刚恢复的好心情顿时被浇灭了一半:“再提这个,你就睡大马路去吧。”
陆浅浅撇嘴:“明明是你有人暖床不要……”
安君墨蹙眉,这丫头跟他熟了之后,心情好起来就会壮着胆子跟他抬杠。
他气归气,但心底还是很高兴的。
“你要给我暖床?我听到了,快去。”安君墨指向那张大床,眼神魅惑。
陆浅浅嘟嘴,走进卧室,反手就将他锁在门外。
安君墨的脸顿时黑了:“陆浅浅,开门!”
“睡着了。”陆浅浅的声音隔着门闷闷的传来,带着几分狡黠与调皮。
“陆浅浅!给你个机会!不然我进来就办了你!”
“听不见。”陆浅浅笃定他进不来,语气也染上了几分不真切的嚣张。
安君墨往门上一靠:“我说真的,不要以为你是孕妇我就会放过你。”
陆浅浅没了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水声,竟是先去洗澡了!
安君墨站在门外自嘲的摇头一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开门进去。
陆浅浅刚躺下,见他来大吃一惊:“你怎么进来的!”
安君墨摇了摇手上的钥匙,上前将正要起身的陆浅浅再一次压倒在床上。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安君墨挑眉,“要办了你。”
“你走开!”陆浅浅花容失色,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安君墨竟然来真的,直接解开衬衣就吻上陆浅浅。
陆浅浅一惊,慌乱朝后退去。安君墨扯住了她的睡袍,顺势一掀,就将陆浅浅上半身暴露在外。
安君墨小心翼翼的避开肚子再一次吻上陆浅浅的唇,又顺着唇吻向脖子。
他的左手按住了陆浅浅的大腿,以免她动脚踢人。另一只手则探向胸口的雪峰。
带着异样温度的大手裹上胸前的柔软,让陆浅浅异常不适,可偏偏身子被安君墨压着,怎么也逃不掉。
眼看他轻抚大腿的手即将探向身下的禁地,陆浅浅慌张的哭出声:“不要……求求你……不要……孩子……”
她的哭腔让安君墨一怔,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看见身下的女人正不住抽咽,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他心间猛然传来钝痛,声音暗哑的问:“你不愿意?”他以为她愿意的,以为这不过就是她害羞,所以才……
陆浅浅胆怯的摇头。
安君墨眼神暗淡,扯过一边的被子盖住她的身子,黑着脸坐在床边。
为什么都知道他心意了还不愿意跟他做?
他想起那天在甜品店,陆浅浅异常坚决的摇头说不喜欢他。
原来是真的不喜欢。
所以她要带着孩子离开,所以才不愿意跟他做。
他原以为这个世界上哪怕谁都抛弃他,至少陆浅浅和孩子还会在他身边。为了他们,就是再难熬,他也会咬牙坚持下去。
可没想到陆浅浅是第一个弃他离去之人。
他总是一厢情愿。
安君墨骤然起身出去,一晚上都没有再回来。
第二天一早,忐忑了一晚上的陆浅浅出门去,看见安君墨正好从隔壁1904号房和聂灵淑一起出来。
他还是去找了她么……
陆浅浅低头摸了摸自己鼓囊囊的肚子,心间闪过一个可耻的念头——如果她没有怀孕的话,她也可以……
同样,安君墨也看见了她。有史以来第一次,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心虚。
他有心想要上前解释,可转念之下又想起她昨晚的拒绝,想起她心里的人是向子煜,又生生忍住脚步,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大步离去。
原本神色失落的聂灵淑见状,心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安君墨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口,聂灵淑这才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悠悠荡荡走到陆浅浅身边,轻声笑道:“君墨昨天还是在我这里过的夜。”
陆浅浅一怔恍惚,望着聂灵淑挑衅的表情,露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淡淡应声:“哦。”
聂灵淑皱眉,这女人怎么不伤心?
陆浅浅绕过她转身而走,聂灵淑在身后又道:“君墨昨天晚上可是相当卖力,都把我给弄疼了……”她声音故意变得很娇媚,就怕陆浅浅不能体会。
那瘦削的背影慢慢停在原地,陆浅浅袖子里的手握成一个拳,慢慢转过身来,对聂灵淑道:“是吗?他对我一直都很温柔,从来不弄疼我的。”
一瞬间,聂灵淑的表情比吃了一只苍蝇还要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