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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左旸的话,李涵秋也是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
“这是……”
美眸之中随即划过一抹疑色,显然她也不清楚鞑靼王都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着疑惑,左旸随即又打开好友栏,想要向海螺姑爷询问一下情况,这才发现这个家伙的名字现在是灰色的,也就是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线了。
“走吧,咱们一起回去看看。”
无奈的摇了摇头,左旸对李涵秋说道。
无人可问,自然只能亲自去一探究竟,他心中有一种预感,鞑靼王都肯定出了什么大事,而这对他这个玩家来说就是奇遇,只要是奇遇就有机会从中谋取利益,之余能够谋取多少利益,那就看他的本事了。
“好。”
李涵秋也不是个怕事的主儿,当即施展轻功走在了前面。
如此两人一前一后直奔鞑靼王都而去,等到了城下时才发现,城门不知何时已经被封了起来,听声音便能够听的出来,城门里面应该还有重兵把守。
“我是巴特尔可汗的客人,叫做李涵秋,劳烦向可汗通报一声,我要进城!”
搞不清楚到底什么事情的情况下,李涵秋故意大声向门内喊了一声……实际上鞑靼王都的城墙并不怎么高,她与左旸要进城根本用不着走城门。
“今日我们鞑靼人处理内务,无暇理会你们这些汉人,若是不想死就滚远点,否则格杀勿论!”
里面很快就传出一个发音很不标准的声音。
“他们说‘鞑靼人’处理内务,而不是‘可汗’处理内务……”
只是通过这句话,左旸便已经发现了一些问题,看着扭过头来询问看法的李涵秋说道。
“公子的意思是说……”
李涵秋也是瞬间听出了一些端倪,微微蹙起了眉。
“兵变?”
“兵变!”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紧接着左旸又说道:“我与左公主乌日娜有些交情,若城内果真发生了兵变,我不能袖手旁观。”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左旸其实还有其他的考虑。
通过今晚的宴会他就可以看得出来,鞑靼王都之内除了巴特尔可汗与左公主乌日娜对他这个汉人还有些好脸色,剩下的人一概对他充满了敌意……
也就是说,如果鞑靼王都易主,他想在这里搞齐修炼【修罗阴煞功】所需药材的计划就彻底破产了,新上任的可汗不想方设法杀了他都是好的。
而若是他在这次事件中站在巴特尔可汗这一边,只要能够平息叛乱保住可汗之位,他就成了巴特尔可汗的功臣,功臣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得到封赏,那些药材自然不在话下……就算尽力之后依旧失败,他也完全可以选择远遁,反正他又不是鞑靼人,更从来就没有想过在鞑靼人的地盘久留,甚至就连这西域也仅仅只是走马观花的溜达一圈而已,达成了自己的目标立刻就会离开。
所以不论出于哪个方面去考虑,都是站在巴特尔可汗这一边对他更加有利。
“公子若是这个意思,我自与公子共同进退,也教公子知道我合作的诚意。”
李涵秋也没多余的废话,一抬手便将玉箫抽出来拿在了手中,两人相视一笑,施展轻功跃上了城墙。
……
“锵锵锵……”
“咻咻咻……”
“啊啊啊……”
此时的鞑靼王都已经乱作一团,火光之中几乎处处都有战斗,处处都有杀戮。
左旸与李涵秋进入王都之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战斗,便一直施展轻功在屋顶上穿梭,但饶是如此,依旧时不时有冷箭射来,试图阻止他们前往王庭。
好在两人都不是俗手,区区冷箭还没那么容易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如此大概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被火光映射的更加金碧辉煌的王庭就在眼前了。
左旸与李涵秋站在屋顶上居高临下望去,只见此刻王庭正门已经被数百名鞑靼战士围了起来,而在这些鞑靼战士对面,则只有不足一百名穿着略微有些不同的鞑靼战士,他们一手拿着弯刀一手拿着盾牌,用血肉之躯强行顶着那数百人的冲击。
再在这些鞑靼战士的身后,左旸看到了乌日娜公主,她已经换上了战甲,正与十多名护卫一步不离的守卫王庭……
“在那!”
左旸当即施展轻功隔空跳上了王庭穹顶,而后又落到了乌日娜身边。
“唰!”
见有人忽然靠近,神经正处于紧绷状态的乌日娜与十多名护卫瞬间抽出弯刀,等看清来人,乌日娜才松了一口气:“是你?”
“现在什么情况?”
左旸直截了当的问道。
“左狼王与几个首领兵变,我父王准备不足,现在王都已有大半落入他们手中,就连王庭也快受不住了。”
乌日娜也不隐瞒,先是将现在的形势与左旸简单说了一遍,紧接着立刻又问,“你这人无耻至极又诡计多端,可有什么破敌之计?”
“乌首领,你要知道,无耻至极和诡计多端在我们汉人之中不是用来夸人的好吧?”
左旸无奈的耸了耸肩,回头又对听完了乌日娜的话已经对他“刮目相看”的李涵秋解释道,“她的意思是说我心思玲珑又足智多谋,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
李涵秋面无表情的道。
“……”
乌日娜也是这时候才终于发现,李涵秋居然也来了,而且还是跟左旸一起来的……对呀,晚宴结束之后这两个人就一起消失了,还让海螺姑爷独自一人回了左公主府,那么这段时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再看李涵秋,这么骄傲的女人现在却老老实实的跟在左旸身后,与之前那个海螺姑爷的位置并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不是八卦这些的时候,乌日娜只得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同情的看了李涵秋一眼之后便又连忙说道:“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再这么下去,王庭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攻破了!”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是所有的鞑靼人都想推翻你父王的统治,还是只有那几个狼王和首领密谋?”
左旸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许多方法,而这些方法无一例外都是有前提的,不同的前提,便要用不同的方法。
“当然是那几个狼王与首领密谋!”
乌日娜当即说道,“我父王爱民如子,鞑靼子民都很拥戴他,也正是因此,那几个狼王与首领只能调动手下的军队,无法发动大规模的政变与我父王正面一战,所以才选择在晚上守备最松懈的时候进行兵变,就算如此,城内也有不少臣民自发反抗,阻止了叛军进攻王庭,否则王庭早就被攻破了。”
“若是如此,问题就变得简单了,只要能够对那几个狼王与首领实施斩首,兵变自然不攻而破。”
左旸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