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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娘抱着许君昊坐在马车里,母子两人都没有说话更没有下去。
耳边,传来那车夫和茶寮老人家的声音。
“老爹的生意还成吧?我瞧着每天都有人来来往往的,二老的日子瞧着还算过得去!”车夫客客气气的搭话,抬手又塞了一口干粮。
“哎!”
茶寮里的老人家叹息一声,显然是有些愁苦的:“近日里,却没什么生意的。前阵子,我和老婆子倒是忙了好一阵子。”
那老人家被挑起了兴头,一脸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然后补充道:“你是不知道,前阵子我这茶寮那可是贵客营门,坐满了贵人啊!啧啧,那些个上京城中来的大官儿,可都在我这里喝过茶歇过脚呢!”
“哦?居然是上京城来人了?还真是稀罕!”车夫吃着干粮,偶尔喝一口水,继续闲聊着。
茶寮老汉笑呵呵道:“那是,那些人都骑着快马,腰间都挎着大刀,那神气威武的样子,就是我老人家这么些年来,也是难得一见的!”
车夫见老人家脸上带着喜色,不觉诧异的问道:“那些大官儿来这里是为何?”
见车夫感兴趣,老汉笑容放大,褶皱的脸上如同一朵菊花般:“你怕是还不知道,那些人可不是来咱们这儿的,他们是回西北复命的!”
西北?
正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苏婉娘,听到西北两个字,顿时精神一震。她不觉撩开车帘,想要听到更多。
“西北不是征西大将军管辖吗?难道,是战事又起?”
提到这个沉重的话题,车夫都不觉皱了皱眉头。
“哪儿啊,不是打仗!”说着,茶寮老汉走到车夫身边解释道:“听那些人闲聊的时候提及,是因为东岳国边境挑衅在先,惹恼了咱们的大将军。正苦无对策的时候,没想到有位年轻人献策。”
老汉说着,一副高兴的样子:“这不,那些人是路过老汉我的茶寮而已!呵呵......”
后面,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左不过是征西大将军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保家卫国的英勇事迹!
苏婉娘听着便放下了车帘,在两人聊天的时候下车带着孩子问了地方方便,这才回到马车上。
车夫也说的差不多了,拍拍身上的灰尘坐上马车,一扬马鞭再次启程!
余下的路程很轻松,在官道上赶车也十分平稳,苏婉娘抱着孩子迷迷糊糊的。一直等到马车慢了下来,车外能够听到喧闹的叫卖声,她才恍惚察觉到三宝镇了!
“夫人,小公子,到了!”
车夫将马车停靠在苏婉娘提供的地址,仁心药铺的门外。
看着那药铺里的生意,车夫就发现马车里的夫人恐怕也不简单呢!
苏婉娘抱着孩子出来,将余下的余款付了,道过谢就进了药铺里。
之前在空间里的药材太多,苏婉娘准备自己利用起来制作一些药丸和药膏之类的。余下的便都炮制出来晒干备用!
只是她手中的药材并不齐全,苏婉娘来到柜台前对着正在忙活的药童道:“劳烦小哥帮忙抓药!这是单子!”
一旁麻利包药的药童将手中刚刚包好的药包递给柜台外的人,然后立即接过苏婉娘的药方一瞧,没有多想就去抓药了。只是,抓着抓着,他就发现,这妇人要的药材数量不多,且完全不像药方啊!
不过,到底都是花钱买药的,他也不可能不给人抓药。
于是,药童只能认命的将苏婉娘要的几十种药材,一钱钱的装好。小小一包包的,看着有些怪异,和别人巴掌大的一包完全不一样。
那头,听着按照单子念重量和药名的账房,也是有些惊讶,但是因为生意忙也无暇顾及,便收了银钱就没放在心上。
苏婉娘带着一包药出来,抱着孩子在镇上买了点吃的。
三宝镇书店居多,吃食方面还真是少的可怜。
简单买了点东西,苏婉娘坐上镇子上的车,回了商家的宅院。
‘扣扣扣’
院门紧闭,只是这个时辰,福伯应该在照看院子的。
果然,苏婉娘刚想着,就听到脚步声传来。
‘嘎吱!’
院门刚打开,里头就露出福伯那张带着警惕神色的脸庞来。见到来人居然是苏婉娘,福伯立即脸上堆满了笑容,扫了一眼精神不济的孩子赶忙侧身道:“许夫人可算是回来了,快快进屋歇会儿吧!”
苏婉娘道谢后点点头,带着孩子走进客厅。
“这段时间耽搁了些日子,田地那边劳福伯费心了!”
苏婉娘说着,将买来的酒水和糕点推了过去。
福伯一瞧,立即摆摆手道:“许夫人客气了,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这些不值当什么,福伯莫不是嫌弃,这才不愿收下?”苏婉娘笑着问话,一副开玩笑的样子。
福伯见状,只好笑呵呵的收下了。
“一路奔波,我去给夫人和小公子烧点儿水,洗漱一番两位好生歇息歇息吧!”福伯说着就退了出去。
苏婉娘抱着孩子回了房间,将药材丢进空间里,拿了洗漱的衣服。
待水烧好梳洗干净后,苏婉娘将睡得沉稳的许君昊放在床上,自己则闪身进了空间。
将新买来的药材种下去,苏婉娘又把空间里成熟的蔬果都收了。
空间灵泉边,堆积着许多东西!
从前不觉得,此时苏婉娘才发现,东西多也是难处。
这头苏婉娘刚回来,那头,福伯就急忙出门去了。赶到三宝镇后,他将信交给车行里的人,自己便回来了。
当天下午,上清镇那边便收到了信,就连如意酒楼那边也有。
商家,却并没有因为苏婉娘回来而热闹起来,商紫苏也没有因为苏婉娘赶回来而高兴。
此时,她脸色有些不好的坐在客厅里,手边,是一封信!
商老爷子见女儿这般,心头叹息一声,开口道:“之前为父就觉得那管事不行,你看看,如今都能越过你来擅自决定生意的事情了。他这是把你不放在眼里,不把咱们商家放在眼里。”
若是自己眼皮子底下有这样的人,估计,自己不知道会死多少次!
商紫苏听着,双手搅在一起,她也完全不知道刘管事居然那么大的胆子。他居然敢冒用自己的名头压迫苏婉娘回来,幸好这信并没有被许夫人收到。
不然,她该如何解释?
果然如爹爹所言,那个刘管事真的不能在放任不管了!
“此事是女儿考虑不周,管理不当,还望爹爹莫要动怒!对刘管事的处置上,是死是卖全凭爹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