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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俗的爱是占有,真诚的爱是成全。
于顾欢喜,他做不到像一个强盗一般去抢夺,像一个恶棍一样的霸占,只能忍着心痛,笑着去成全。
如果田园对她不好,他也可以各种努力去争取,可是田园对他很好,作为情敌,他扪心自问,和田园比,他能给更多的也就是钱财上了。
于感情,田园对顾欢喜,并不比他少。
尤其是他们已经成亲,虽没有父母见证,但却已拜了天地,成为了夫妻。
顾欢喜看着这大宅,心中惊讶了一下。
十三年前,梁辰还是个为了几两银子屈膝的青年,谁能想到十三年后的今天,他会成为拥有这一条街房子的富豪。
看见大门,就看不见第二个大门,真真正正的大富人家。
“梁大哥!”
“嗯!”
梁辰颔首,看向田园,“先进去吧!”
“嗯!”
顾欢喜挨着田园一些,田园也霸道的伸手搂住顾欢喜的腰,无声的告诫梁辰,顾欢喜已经有丈夫了。
这是男人之间的较量,不必言语,梁辰便明白了。
微微一笑,笑道,“欢喜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吃橘子吗?”
“一如既往的喜欢!”
进了梁府大宅,管家立即迎了上来,“公子!”
又朝顾欢喜、田园行礼。
“见过二位!”
梁辰颔首,“去安排一下外面的人!”
“是!”
管家立即去安排初一和朱捕头他们。
梁辰招呼顾欢喜、田园在大厅坐下,大厅里暖烘烘的,想来是烧了地龙。
果真是有钱人家,这还透着风呢,还烧了地龙,得不少银子买木炭。
丫鬟立即上了顶级的香茗,还端了点心橘子过来。
“……”顾欢喜看向梁辰。
“你尝尝看,这橘子才从树上摘下来的,下雪、打霜过后的橘子味道更好!”
“多谢梁大哥!”
顾欢喜刚好伸手去拿橘子,田园说道,“我给你剥!”
拿了一个橘子,剥了先尝了一下,才递给顾欢喜,“很甜!”
“……”顾欢喜无奈一笑,接了橘子吃。
“唔!”确实甜的很。
不单单甜,还好吃。
橘肉鲜嫩,也吃不出橘皮乱来。
“味道真好!”顾欢喜夸道。
田园连着又给剥了两个,便不再动手。
这东西到底有些凉,他怕顾欢喜吃多了,闹肚子。
两人间的亲昵,虽然只有短暂时间,梁辰却看的清楚明白,心中酸涩剧痛,面上还带着笑。
他知道,田园有意表现,只是瞧着,还是疼的厉害。
“欢喜妹妹,客院已经给你们准备好,我和你家相公去一趟衙门,把那孩子接回来吧!”
“梁大哥?”顾欢喜低唤。
“那孩子跑出来去衙门报官了,如今罪魁祸首已经被抓起来,等那孩子回来,你再问问她,有什么要求,要怎么惩罚那罪魁祸首,都看她的意思,你觉得如何?”
顾欢喜想了想,颔首应道,“嗯,还是要听她的意思!”
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爹娘,也要看不不自己的意思。
顾欢喜这边,有丫鬟带她去客院。
田园跟着梁辰一起出了门。
梁府确实是有钱,处处雕栏画柱,就是院子里的寒梅也是稀有品种。
“夫人若是走的累了,可以去凉亭那边休息片刻,奴婢让人抬轿子过来!”
顾欢喜摇头。
主要还是她身边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
一时间觉得自己大意了。
万一梁辰有歹心,现在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夫人,请这边走!”
“嗯!”
到了客院,顾欢喜都有些愣。
这一进院子,七八个小丫鬟就迎了上来,“奴婢见过夫人!”
“嗯!”顾欢喜颔首。
被簇拥着进了屋子。
地上是厚厚的毯子,看样子应该是羊毛编制,屋子里也暖烘烘的,一点寒意都感觉不到。
“夫人累了吧,先喝口热汤吧!”
端汤、端点心,端水的,速度的上来,伺候顾欢喜洗手、洗脸,抹上香喷喷一看就极好的膏子,几个丫鬟长得好看,还温柔,说话细声细气,恭敬却又不献媚。
让人感觉很舒服。
“多谢!”顾欢喜道。
“夫人客气了!”
几个丫鬟看着顾欢喜笑。
她们能够想象,这位客人对自家公子的不同,要知道公子从未这般慎重过。
“夫人,热水已经准备好,您去泡一下,去去乏吧!”
“好,不过不用这么多人伺候,我的衣裳也有带,帮我把衣裳准备好就行!”
“是!”
顾欢喜泡在温暖的浴桶内,屋子里更是暖和的不行。
水中浮着一层鲜红的花瓣,水中似乎还加了点什么,反正觉得舒服极了。
等洗好后,顾欢喜起身,套了衣裳,让人伺候着擦了头发,又拿了香炉子过来烘干。
才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夫人可是要休息一会?”
“嗯!”
顾欢喜点头,她确实有些困倦。
“夫人先休息片刻吧,等夫人睡醒,想来公子和您相公便回来了!”
顾欢喜笑笑不言语。
看着那真真正正的高床软枕,一时间犹豫了。
“夫人放心,这被褥什么都是崭新的,无人睡过!”
顾欢喜闻言,微微颔首。
靠在床上闭着眼睛,心里却在想着事情。
这梁辰到底做什么的,紧这般富贵?
马车上
男人与男人之间,很多事情,不必言说,心中便已经了然。
“是太子殿下的人来过了吧!”田园问。
“嗯!”
梁辰微微颔首。
看着田园讨厌的紧。
“事情都处理好了吗?”田园又问。
“基本上都处理好了,如今至于那些人要怎么处置,得看你们的意思!”
田园对倪成鑫一家子,自然没什么好感。
等接到了不不,再看不不的意思吧。
他也讨厌死梁辰,真不想跟他待一个马车里。
到了知府府。
梁辰的侍卫朱凡上前去报了名字,立即有人出来迎接,把田园、梁辰迎了进去。
知府热情说道,“梁公子……”看向田园的时候,也没有因为田园一身直稠衣裳,就小看轻瞧,也猜到了田园的身份,“这位,也请!”
“请!”
一起进了府中,有人去请不不过来。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能被梁辰带过来,总是有一点来路的。
知府也不敢怠慢,立即让人去把不不请了过来。
不不虽然收拾了一番,也换了干净的衣裳,但是脸还肿得老高老高,可见那一巴掌打的极重。
不不知道家里人来接她,心里十分的高兴。
看见田园的时候,眼泪顿时就溢满了眼眶,不过却忍住没有哭,轻轻地喊了一声,“爹!”
田园点点头。
看着不不肿起的脸也是心疼,只是这会儿也不好多问,只淡淡的问了句,“还好吗?”
“爹,我没事!”
“没事就好!”
有些话,不不会和顾欢喜说,但绝对不会和田园说,田园也不会多问。
只是不不这个样子,回去后,欢喜怕是要心疼坏了。
田园朝知府抱拳,“多谢大人照拂小女!”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都是本官应该做的!”知府忙道。
梁辰见不不已经接到,也惦记着家中的顾欢喜,便道,“那我们先走了,改日再请大人小聚!”
“好,好,几位慢走!”
三人出了知府府,不不看着那华丽的马车,看向田园,“爹?”
“走吧,咱们先上马车,回去再说!”
“嗯!”
只是马车实在是奢华,不不有些不安。
坐在田园身边一动不敢动。
心里有些害怕,怕田园把她卖掉。
那个家的人把她卖了,她能逃,能去告,但如果是被田园卖掉,她又该怎么办?
“公子,到了!”
马车停下,先后下了马车,看着这华丽的大宅,不不看向田园。
“走吧,你娘在里面等你呢!”田园道。
不不有些犹豫,见末香、丁香走来,不不连忙上前,“末香、丁香!”
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丁香、末香在,娘肯定也在的。
“大小姐!”
“我娘……”不不犹豫。
要怎么说呢。
丁香看出不不的心思,笑道,“夫人也来了,如今就住在这府里呢!”
“真的?”不不忍不住又问。
“嗯!”
得了丁香的保证,不不总算安心。
跟着一起进了梁府。
梁辰亲自带着他们去客院,走过一个个抄手游廊,雕栏画柱间一派奢华富贵,看的人眼花缭乱,心中感叹梁辰富有的同时,总算到了客院。
这地方可真大!
不单单大,还奢华。
丁香、末香虽是从公主府出来,但也没见过人这么奢华的,这宅院就值不少银子,且更可能有钱也买不到。
守在门口的丫鬟见到众人时,一个立即上前行礼,一个立即进去禀报。
“奴婢见过公子,见过几位贵客!”
梁辰颔首,“欢喜妹妹呢?”
“回公子,夫人有些倦怠,此刻正在休息!”
梁辰看向田园,又看向不不。
正想说,要不先让顾欢喜休息,就听到里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顾欢喜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淡蓝色绣小花的直稠袄子走了出来。
“娘!”不不喊了一声,跑过去扑在顾欢喜怀中。
“娘!”
轻轻的喊了一声,眼泪顿时哭了出来。
所有的委屈、心慌、害怕,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归属,安稳下来。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顾欢喜哄道。
本想给不不擦拭眼泪,看着她肿得老高的脸,“谁打的你?”顾欢喜沉声问。
声音里有着不可忽视的愤怒。
“娘……”不不红着眼眶,“我不疼了!”
一句不疼了。
让顾欢喜又心疼到极点。
顾家人都是如此,护短。
“咱们先进来,你先吃点东西,然后洗一洗,再好好跟我说说,到底是谁打的你!”顾欢喜牵着不不进去,把院子里的人都给无视了。
田园摸了摸鼻子,倒也不尴尬。
他知道,顾欢喜在这事情上,是气他的。
如今不不被人打了巴掌,怕是这气得加重几分。
梁辰无奈一笑。
看来,被无视的不止他一个,倒是心平和了些。
“那个……”
梁辰想着要怎么说。
“我先进去看看,有些事情,还要麻烦梁大哥了!”
一声梁大哥,梁辰心里的抵触的。
谁要做他的梁大哥,讨人厌。
面上却笑着,“嗯,那你们先说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丫鬟说!”
“好,多谢!”
“不客气!”
两个人客套的交流之后,梁辰便离开了。
田园则进了屋子,末香、丁香也被丫鬟带去偏屋,热水、吃食都已经准备好,“二位姑娘先吃些东西,然后再梳洗一番,你们夫人那边,有人伺候着呢!”
“多谢!”
丁香、末香道谢。
主屋里。
顾欢喜坐在梳妆台前,丫鬟给她梳了一个漂亮的发髻,准备佩戴上早先就准备好的首饰,顾欢喜拒绝了。
“戴我原来的就好!”
这些饰品好看是好看,太华丽了,也不是她的东西。
等她收拾好,看着坐在一边的田园,冷冷的哼了一声,走到田园身边坐下,“等回去,再和你算账!”
“我没想到会这样子!”
“会怎么样子?没想到不不会挨打吗?我跟你讲,不管是谁打的不不,都得打回来!”
“嗯,打回来,到时候我来打!”
顾欢喜瞪了田园一眼。
不不虽不是她养大的,但从没有感情到如今有了感情,那就是她的女儿。
倪家想要把不不带回去,除非不不自己愿意,否则休想。
不不洗澡,换了干净的衣裳,在里面收拾好走出来,脸还是肿的厉害。
顾欢喜让她吃了点东西才问道,“谁打的?”
“我……!”不不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我哥打的!”
哥……
顾欢喜看着不不。
没错过她这一声哥的含义。
“也是他把我放出来的,打我只是为了让我更可怜,去衙门报官,更有说服力,我其实不怪他打我,但是……”不不说着,
拉住顾欢喜的手,咬了咬唇才认真说道,“娘,那个人,能不能把他关一辈子,别让他出来了!”
那个人是谁,顾欢喜明白。
“就他一个人吗?”
“他才是罪魁祸首……”、
至于马氏,不不是压根不想认她。
这样子的母亲,不配为母。
“那还有一个人呢,不不你是怎么打算的?你想过回去吗?”顾欢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