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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药一听,脸就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她吼道:“你有种再和老子说一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和你公司老总说一声,把你封杀了!”
蔡冰冰瞬间焉了,如鲠在喉。
李拾此时却笑嘻嘻地站出来,扬了扬眉道:“算了,我替她说吧,蔡冰冰让你滚!要多远滚多远!马不停蹄的滚!在地上三百六十度地滚!”
想让高城五封杀蔡冰冰,似乎得先问问自己吧!
李拾如同看傻子一样看着朱药道:“你听没听清楚,没听清,我再替她说一次?”
高城霎时间恼羞成怒,又是李拾!他恨不得现在把李拾给掐死在这!
他转过头来瞪了一眼蔡冰冰道:“你自己想清楚一定,我把话丢在这,如果你跟着我,我能给你你想要的!”
“对不起,不需要了!”
蔡冰冰性感的薄唇,轻轻一挑眉道。
她已经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心道再也不想像以前那样,为了追名逐利而自甘堕落!
只见她豁然站了起来,走到方小君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谢谢你,把我从泥潭里走出来!”
说完,蔡冰冰莲步已经走回了高城五身边,向他微笑道:“我决定了,以后跟者你脚踏实地的干!”
高城五怔了一下,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他脸上很快现出了愉快的表情。他签下蔡冰冰的时候,就因为听说蔡冰冰做人太过轻浮,害怕她因此而走不远,听到她这么说,高城五很是认真地点点头道:“只要你努力,一定会比以前的老路子走得更远的!”
一场宴会结束了。
人群都散开了,互相聊着天,有人喝酒吹牛逼,有人喝茶谈生意,还有的人在谈着今天这场宴会的看点——温紫晴和方小君。
李拾和高都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了,一同饮着饮料攀谈着。
就在这时沈梦琳莲步走了过来,面色愠怒地瞪了李拾一眼道:“我让你来谈生意的,不是让你来得罪人和出风头的!你现在把朱药得罪了,以后你原材料到哪买去?”
李拾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沈梦琳一眼,笑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沈梦琳被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给气着了,生气道:“我让你来当这个总裁,本来就是背负了很大的风险的,你这样做,让我家族里的其他人交代?”
“沈总,你误会了!李总他……”高都急忙想帮李拾辩解,然而李拾却拍拍他的肩膀道,“让沈总继续说。”
“好啊,你无所谓是吧?亏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竟然……”沈梦琳说道这儿,竟然气得直接说不出话来了。
刚刚宴席刚结束,朱药就走过来告诉自己,以后坚决不和沈氏集团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了!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也就罢了,但是朱药掌管的三英公司可是方南省最大的药材公司,许多药材只有朱药有卖,等于他已经是垄断这块大蛋糕的。
可以说,这张大蛋糕就在朱药手里,他想让你吃,就让你吃,不想让你吃,你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康恩药业上千号员工,难道都跟着和西北风?
沈梦琳已经快被李拾气哭了,自己开个宴会,明明就是让李拾来结交人脉的,结果他还给自己把最应该结交的人给得罪了!
高都也急了,急忙道:“沈总,你听我说啊,你真的冤枉李总了,他刚才和朱药谈判,已经把原材料的进价,降到了……”
“别给他解释了!”沈梦琳怒瞪了高都一眼,继续说道:“还有李拾,你定价策略差点没把我吓死,把售价定到最低!一点利润都不留给公司,我们是开公司的,又不是开红十字会的,红十字会都好歹给自己赚点钱,你呢!我真是看错你了!”
李拾:“……”
“还有什么能解释的吗?”沈梦琳瞪着他道。
李拾:“你能不能让高都把话说完?”
“高都,你说!”沈梦琳气鼓鼓地道。
高都黑线哗哗的下,心道这个沈总脾气可真是火爆,他尴尬地道:“刚刚沈总已经把从三英药业进原材料的价格足足降低了一半!”
沈梦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问:“你不是在和我说笑吧?”
高都赶紧翻手机把朱药刚才做承诺的视频翻出来给沈梦琳看,又把签的合同拿给她看。
沈梦琳拿着合同愣了好半晌,脸上那愤怒的表情瞬间变得欣喜若狂,走过去就是在李拾脑袋上拍了一下:“可以啊,我果然没看错你,我真是爱死你了!”
李拾“扑——”一口茶没含住,喷了一桌,抬起头来哭笑不得地看着沈梦琳道:“你刚才不是还说真是看错我了吗?怎么现在就爱死我了?”
沈梦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暗自羞愧起来,心道自己怎么就不听高都把话说完呢?她那像笔描的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盯着地板说道:“我哪知道你原来做生意这么有天赋啊?顶多我再请你吃顿饭给你道个歉行了吧?”
李拾嘿嘿笑了笑道:“吃饭多没意思啊,喝酒呗,上次和你喝酒我把你抬到房间,还差了好多事没干呢!”
“去死吧!”
沈梦琳嘟着嘴道,她当然知道李拾说的是自己刚碰到李拾的时候,自己喝醉了误以为李拾把自己给破了那件事,脸更红了。
高都在一旁看的目光都有些呆滞了,平时他看到的沈梦琳,都是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形象,还从来没见过她脸红的样子,不得不说,她这副小女人的娇羞模样,真的很美!
李拾忽然想到什么事情,笑着道:“对了,我现在的真气已经可以治疗你了。”
“去死吧,你们男人脑子里想的尽是那些淫荡的东西啊!”沈梦琳怒瞪了李拾一眼,她知道李拾又在说那种“特殊疗法”。
但是她现在的心态已经和原来截然相反了,以前她觉得李拾的“上床疗法”是无稽之谈,但是现在,她已经相信李拾的医术了,她有些怯怯地问:“真的必须要干那种事才能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