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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做舔狗，你就不怕死在这里。”
赵牧嘲讽道。
九子鬼母无动于衷，赵牧顿时知道想激怒九子鬼母不可能了。
肖红衣是死后生怨在凤印的力量下变成邪异，九子鬼母完全不一样，在她身上虽然缠绕无穷的怨念，但是这些怨念都缠绕在九个小鬼身上，鬼母本身似乎不受怨气滋扰。
果然不愧是特殊邪异，跟他所认知的邪异有很大区别。
当然这也不奇怪，邪异本身就是很罕见的。
遇见的少，了解自然也少。
肖红衣和张易虽然是邪异，但是他们也只了解自身不了解其他邪异。
“我虽然不会愤怒，但是杀了你我才能成为半神。”
九子鬼母盯着赵牧淡然道。
相隔数里，声音更没有融入精神，也没有融入能量这个大喇叭放大声音，但是九子鬼母的话就是清晰的传到赵牧耳边，听到这话的瞬间体内的鲜血竟然腐化。
“声音法则为基础的诅咒。”
赵牧嘴角流出黑血眯着眼睛。
法则，这是半神才能涉猎的东西。
将灵魂属性蜕变为神性，依靠神性才能感悟法则，然后才能凝聚法则为神格。
不同的修炼体系略有不同，共同之处在于半神才能感悟法则。
至于邪异，根本就不修法则只修鬼域。
邪异这种存在，本身在某些方面超脱法则，可以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也可以说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给邪异的力量定位的法则，邪异喜欢吸收掌控怨气但是却不掌握怨气法则就是这么奇妙。
但是这个九子鬼母，竟然掌握声音法则，虽然非常微弱但是却能和邪异的力量叠加。
她可是邪异，就算不是邪异在生命层次上也只是传说公爵级别。
时光重置！
赵牧体内的伤势瞬间完好如初。
已经进化到史诗级别的审判双枪，十个纳米核子弹先后出膛。
核爆的杀伤力虽然不算什么，但是产生的辐射和冲击波却能干扰精神力和视线。
十个小型蘑菇云升起，赵牧消失在时光迷城靠近九子鬼母。
“听到你的心跳声了。”
九子鬼母的声音在赵牧耳朵边响起。
周围空间变幻，九子鬼母的鬼域在这一刻完全展开，不是传说公爵应该有的一层，也不是半神应该有的两层，而是半神无敌才应该具备的三层鬼域。
开什么玩笑？
第三鬼域，需要自身信念融合外来信念也就是外来信仰。
红衣鬼城玩了几千年红嫁衣，产生的信仰之力距离凝聚第三层鬼域都不知道差多少。
九子鬼母独来独往，她到底凭什么？
时光坐标！
赵牧锁定时光坐标，放弃刺杀回到时光迷城。
看到在时光暂停的力量下都在喷涌血水和鬼魂的九个小鬼形成的漩涡，赵牧灵光一闪想到一种可能性，九子鬼母的信仰会不会就是她的九个小鬼和养着的鬼魂。
三层鬼域叠加，内中的压制还要胜过时光迷城。
半神上位，这是他对九子鬼母的评价。
真八门遁甲！
恶魔龙鲲觉醒！
咆哮的恶魔龙鲲，冲向鬼魂和血水来者不拒大口吞食。
九个小鬼召唤出来多少，恶魔龙鲲就吃多少。
赵牧本尊瞬间出现在一个小鬼所化漩涡跟前，直死魔眼锁定一刀砍向死线，极致的速度搭配极致压缩的超凡魔力，再加上诛神逆刃本身的锋锐程度轻易的撕开了小鬼的死线。
然而意外的一幕出现了，小鬼的死线被切开却毫发无伤。
小鬼掌握更强大的死亡法则？
这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两种可能，第一种他看到的死线是假的，因为幻觉等元素将假的当成真的，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他看到的死线是真的，但是小鬼具备某种特殊力量让他其实根本没有攻击到死线。
“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漩涡上面浮现一个小鬼的脸用病态的笑容和声音问道。
唰！
同时出现九个赵牧，同时从九个地方同时攻击九个小鬼。
九个小鬼，同时死线被命中。
但是结果一样，小鬼毫发无伤，所以同时攻击小鬼不是伤害小鬼的前提条件。
赵牧不断攻击小鬼，每一次攻击失效小鬼都会病态的嘲笑他。
跟鬼母的冷静不一样，这些小鬼似乎非常爱玩。
上百次下来，赵牧渐渐发现一些规律。
如果把小鬼编号1——9，九个小鬼具备一种特殊力量，那就是能够彼此无声无息替换，九个小鬼看起来完全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时光迷城相当于他的鬼域他都发现不了小鬼替换了。
小鬼不断替换，他每一次攻击到的小鬼也是不一样的。
但是赵牧发现，除了他九个一起攻击的时候，单独攻击小鬼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击中1号小鬼，每一次攻击1号小鬼他都会和其他的小鬼进行替换。
但是同时攻击九个小鬼，1号小鬼又不会替换。
难道是……
赵牧想到一种可能性。
杀人顺序！
很有可能，九个小鬼存在某种死亡顺序。
必须按照顺序一个个杀掉，才能真正伤害到这些小鬼。
唰！
赵牧出现在1号小鬼面前，攻击的瞬间消失了。
时光加速！
瞬息之间出现在替换结束的1号小鬼面前，直死魔眼锁定死线一刀下去。
漩涡崩溃，小鬼的嘴被一刀撕开嘴角直达耳根。
赵牧紧接着攻击2号小鬼，命中的瞬间毫发无伤连带1号小鬼的伤势都消失了。
赵牧顿时明白，他找对了1号，但是还没有找对2号。
一个个试下来，赵牧很快找到2号找到3号。
小鬼脸上病态的笑容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恐惧和害怕，甚至有一个还害怕的叫妈妈，嘴巴变成的漩涡被一刀撕开喷着血水尖叫着妈妈听的人头皮直发麻。
赵牧一边一刀刀虐杀小鬼，他不攻击死点只是不断卸掉肢体。
看着小鬼被虐杀，九子鬼母终于忍不住了。
她知道敌人是逼她进入那座诡异的城市，那座城市给她一种不祥的感觉，明知道有危险她也必须去，这个愚蠢的人类根本不明白，九个小鬼被杀掉会发生多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