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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万,那你真是太小看小霸王了,人家小霸王副总的年薪,至少都是六十万起,两三万块钱的年终奖,打发叫花子呢。”突然有人不屑的冷笑道。
“六十万起?你怎么知道的?”众人满是惊愕的叫道。
两千块钱的年终奖都震住了他们,更别说六十万的年薪,而且没见后面还跟了个‘起’字,这就更了不得。
“我表姑家外甥女婿的弟弟的姐夫,就是小霸王公司的。”
听了这话,众人瞬间蔫吧了,撇了撇嘴,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能说得算?
“这是人家过年的时候,亲口对我说的,副总级别的一般在六十万到一百万之间,常务副总一百五十万,总经理二百万!”见众人竟然不信,那人顿时急了。
见这人说的煞有介事,有鼻子有眼的,众人不由面色微变,心中不由的犯起了嘀咕。
“真这么多啊?能有二百万的年薪?”刘大爷问道。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刘大爷也忍不住有些失落,跟二百万年薪相比,他原本引以为自豪的二百二十块钱满工资,瞬间就不香了。
这算起来,小霸王总经理的年薪,几乎顶的上他一万个月的工资,可他才能活多少年,就是按能活到八十岁,也就才九百六十个月。
但还要知道,前十八岁是不挣钱的。
合着,人家一年工资顶他十辈子挣的钱了。
这已经不是人比人气死人了,简直就是一道天堑横在他面前,高山仰止,可望而不可即。
“虽然总经理、副总这一级别的奖金,我那亲戚不知道,部长、分厂厂长这一级去年的奖金统统都是三个月的工资,老总们的奖金标准绝不会低于此。”那人继续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仰天长叹,他们已经不想算六十万、一百万、二百万年薪三个月的工资是多少了,反正对于他们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去年的确是够多的了,但闹不好,这小霸王今年的工资奖金还要涨,而且还是大幅度涨,翻着倍的涨。”突然有人挥舞着报纸说道。
“为什么?”众人齐声问道。
这奖励规模已经让他们叹为观止,望尘莫及,怎么还能再翻着倍涨,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们看报纸不就得了。”
《青年报》上的内容还正经一些,基本上以报道方辰的经历和成绩为主,而省报则又大胆了许多,一些并不确定,似是而非的东西也敢写出来。
比如说,那人指着的地方,赫然写着,小霸王公司今年截至到八月份,已经完成产值将近三十亿,预计今年全年产值五十亿,增速相比于去年达到百分之一百六十。
“这是预计的,这预计能做的了准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没看到这条信息而感到懊恼,还是被那人给夺了光彩,摊主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但越说,他就越没有底气。
众人不可置否的冷笑一声。
不过很快,大家就陷入了小霸王今年五十亿产值所带来的震惊中。
年产值达到十八亿的大型企业,国内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的,比如说鞍钢、首钢、大庆这样的巨无霸,但能达到五十亿的企业,他们真就没听说过了。
现在一个中等城市,数百万的人口,所能产生的GDP,也就是那四五十亿而已。
岂不是说,区区一个小霸王都能顶的上一个中等城市了!。
在他们的记忆中,依稀也就是鞍钢、大庆刚刚创办才有这样的景象,一个企业就是一个城市。
后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人人向钱看,做生意的人遍地开花,就几乎没这样的企业出现了。
再一想到,这样一家企业的老板,竟然是一个小年轻孩的,着实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去年十八亿的产值就发了这么多的奖金,今年涨到了五十亿,又该发多少奖金?弄不好起步就要五千块钱了吧?”有人啧啧的感叹道。
“也不能这么算,产值增长了一倍多,但并不代表单位产值也能提高这么多,谁知道小霸王是不是多招人了,所以才有这样的产值增长,这一旦要是多招人的话,那就不可能奖金五千块钱起步了。”有人反驳道。
“但不管怎么说,小霸王今年的工资福利,年终奖只会涨,不会降。”刘大爷一锤定音的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轻轻点头,觉得有道理。
相比较而言,他们不关心小霸王做的有多大,有什么样的成就,究竟是华夏第一民企,还是第一高科技企业?
他们最关心的还是小霸王究竟能发多少钱,这才是他们有可能够得着,能够得到的。
“其实有钱归有钱,这方总真大方才是真的,要不然再有钱也不行,我们厂被原来的厂长给收购了,从国有变成私营,一年下来产值两三千万,利润五六百万,要说这也挣的不少的了,可到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厂一千多名员工,每个人才发了五十块钱年终奖,算什么玩意。”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忿忿道,而且越说越气愤!
众人眨巴眨巴眼睛,如果是搁到今天以前,过年发五十块钱年终奖也不算少,顶的上小十天的工资了。
可是见过方辰的手笔之后,总觉得这五十块钱不是个意思,全厂一千多名员工加起来才五万多块钱,跟方辰每个员工两千块钱比,确实是小巫见大巫,更别说小霸王还有什么优秀员工奖励、抽奖之类的东西。
这五万多块钱,恐怕还不够小霸王一个副总的年终奖。
并且此时,他们才意识到一个最大的问题,方辰之所以发这么多的奖金给员工。
方辰本身有钱固然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方辰这人大方,舍得给员工们钱,这种品质就太少见了。
君不见,这世界上挣钱的公司,挣钱的老板多了去了,可像方辰这样,舍得给员工们钱的,还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从未见过。
再者,他们可以肯定的说,哪怕小霸王把现有工资奖金水平减少一半,想去小霸王的人,依旧是要挤破头的。
换句话说,方辰压根就没有发这么高工资的必要。
但方辰却就是这么发了。
一时间,众人想不出来,除了说方辰大方、对员工心善,还能有第三个理由吗?
刹那间,众人对方辰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爸,我想下岭南,去小霸王上班,挣大钱。”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孩子,冲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众人不由神情一动,这年轻孩子着实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不过紧接着,他们的心瞬间一紧,如果大家都这么想,都想去小霸王上班,那岂不是糟了!
绝对是要打破头的。
“我觉得你们去小霸王的话,还不如去中原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去中原省干嘛?”众人齐齐问道。
“这位方总在中原省也有一家企业,去年刚刚创立,工资待遇基本上跟小霸王差不多,但相比较而言,毕竟是新创的,机会多,而且对于咱俩来说,离家还能近一点。”中年男子边看着报纸,边解释道。
“这位方总在中原省的企业是干嘛的?”刘大爷支棱着耳朵问道。
他是肯定不会出去给人打工去,毕竟还要培养他的宝贝大孙子,但他儿子可以啊,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年龄正是年富力强。
而且他儿子的厂的确不怎么样,半死不活的吊着,工人都没班可上,全在家里歇着。
“这公司叫做擎天通信,说是什么通信设备企业,大概是造电话机之类的,并且报纸上还说,擎天通信研发制造的04机,是国内第一台大型程控交换机,高科技产品,具有完全的自主知识产权,并且因为购买擎天通信的产品,中原省所有电话初装费,降低一千块钱。”中年男人绞尽脑汁,用自己的理解,似是而非的说着。
听这么一说,众人不由喜上眉梢,很是意动。
他们自然不清楚什么是通信设备企业,更不知道什么是大型程控交换机,但这擎天通信是跟电话,邮电局有关,而且还是什么国内第一,高科技产品,这些他们可是能听得懂的。
尤其是前者。
这年头邮电局多富得流油,他们自然知道,全市所有单位都算上,就邮电局发奖金发的最多,楼修的最高最大。
而且想要从邮电局牵根线到家里,不但要交五千块钱的初装费,而且还要对邮电局的安装人员说好话,送烟送酒,塞红包。
要是不这样的话,半年这电话线都牵不到家里。
这擎天通信既然能跟电话沾上边,而且还有这些一听就了不得的名头,绝对也是一家前途无限光明的企业。
有人的关注点,则是在擎天通信让中原省所有邮电局降低了一千块钱初装费。
既占领了中原省,又能逼着邮电局的人降低这么多钱,这方辰的实力岂不可见一斑?
有这么一位老板,还怕这擎天通信不行吗?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擎天通信未必就不是第二个年产值五十亿的小霸王。
相比于人人都知道的小霸王,挤进擎天通信的可能性自然要大上许多。
然而最重要的是,已经发展完善的小霸王,肯定是各级领导干部齐全,而擎天通信却未必。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想当干部,当领导,不说拿六十万起的年薪,中层干部两三万的年薪他们或许也有碰一碰的可能。
毕竟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看看这张报纸,上面说了,这方总的身价绝对超过了一百亿,不但是国内首富,而且超第二名至少二三十倍以上!”
突然有人翻到了一张不知名的小报,高声大叫道,这模样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众人齐齐扭头,看到报纸头条上那一连串,仿佛数也数不清的零,顿时一阵头晕目眩。
这要多少个零啊!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十亿,足足十个零。”
众人彻底沉默了,报摊上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百亿这样的数字,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脑容量,完全不在他们的理解范围。
华夏,从东极抚远到西极乌恰,自南极崖州至北极漠河,这样的一幕,无处不在,无时无刻的上演着,此时所有人谈论的焦点,只有两个字——方辰。
所有人都被方辰的财富、事业、大方、以及小霸王和擎天通信所展现出来的高科技所震惊着。
方辰这下真的火了。
真可谓是天下谁人不识君!
“只有技术自立,才是根本!如果没有自己的科技支撑体系,工业独立是一句空话,没有独立的民族工业,就没有民族的独立。”
“我们懂得了一条真理: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这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华夏要发展,就必须靠自强!靠我们数以十万计的华夏企业,民族工业自强自立,奋斗不息!”
“这是一个民族企业家,内心深处最为真挚的呐喊,值得所有国内企业家与之学习,可以说擎天公司董事长,方辰,打响了民族企业自强不息,自强自立,打破国外封锁的第一枪,树立起了华夏民族企业反击外国公司行业垄断的一杆大旗!”
此时,坐在王府饭店最大套房的方辰,看着电视中,新闻国脸字正腔圆的发表着评论,不由神情有些怪异。
他虽然知道,上面肯定要捧他,但把号召国内所有企业家向他学习,打破国外封锁第一枪,竖立民族企业反击外国公司行业垄断的一杆大旗这样的帽子,扣在他的脑袋上,是不是有点太高,太大了?
就不怕把他这小细脖子个压断了?
过了数息,方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扣都扣了,他还能怎么着?逼着新闻改嘴吗?
再者,比起刚才播放他在04机验收典礼,最后发表演讲的画面,这点帽子已经不算什么了。
如果不是此刻看回放,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演讲的时候,竟然如此的声嘶力竭,面容狰狞可怖,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