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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清幻以为这次的瘟疫就得他一个人想办法了,却没想到慕荨漪居然在悄无声息中研制出了解药,在内疚的同时也很佩服慕荨漪,他忙了那么久却什么也没能做好,也难怪慕荨漪不想和自己一起吧。
竹清幻叹了口气,找了个士兵陪他去了各个水源处,幸好慕荨漪给的解药够多,一个水源处倒一小瓶是绰绰有余的。而剩下的几瓶也足够给士兵和附近感染了的人。
“这次那些个蛮夷真是过分,我们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慕荨漪吃完东西后这才满足的放下筷子,全身放松下来,这才想起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来。
“不必了。”景容风看着慕荨漪一副吃饱喝足后的懒猫模样便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
“景容风,你可真好看。”慕荨漪叹了口气看着他微笑的模样说道。
“好看?”景容风有些黑了脸,那不是形容女子的吗?
“我的意思是俊俏。”慕荨漪想了想,换了个词。
“那你是因为我这张脸才看上我的吗?”景容风毫不在意的问了一句,可是问完听了慕荨漪的答案他就后悔了,
“是呀!所以你可要保护好你这张脸。”慕荨漪调笑着摸了一把景容风的脸,嗯,手感不错。
景容风黑着脸,也不管小白有没有出去,一把把慕荨漪拉到自己腿上。
低下头,狠狠地吻住这个小女人的唇,她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呢!
一吻,悠长而缠绵。
“景容风,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慕荨漪搂着景容风的脖子,方才一吻过后的情欲还没缓下来,小脸通红的,嘴唇也红肿着,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就算是自制力再好的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这幅模样也该受不住的吧!更何况,景容风可是个正常男人啊!他的女人在他怀里这个模样,可心都要酥了。
慕荨漪自然也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抵着自己,连忙站了起来。
“回去。”景容风颇感无奈的坐着没有动。
“我,那我先去收拾东西了。”慕荨漪红着脸跑了出去。她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自然知道刚才差点发生了什么啊。
景容风看着鸵鸟似的跑开的慕荨漪,叹了口气,缓和了方才的情欲这才起身,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他希望尽早过去才好。
解决了这里瘟疫的事情,荣王和荣王妃的名声越发的大了,也让京城里,高位之上的那个人越发的忌惮了。
“你们,千万记得,不要坏了本尊的好事。”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袍,声音压的低沉。
“是。”那群跪在面具男人脚边的几个黑衣人迅速的向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这时,面具男转过身面对那个站在自己身后的属下说道:“殇奴,近日钰阁就交给你了。”
“是,尊主。”那个被唤作殇奴的人轻点了一下头。他是尊主最为信任之人,这点足以让他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管理好钰阁了。
想要知道什么,信任足以让那些自以为永不背叛的人说出一切。刺杀只能让那些倔强到骨子里的人把秘密带进坟里。
他知道怎么去利用人性的弱点,却始终没想过,有一天会因此变回曾经的那个自己……
“喂,景容风,你说,我们回去了还会像在这里这样轻松吗?”慕荨漪明知故问道。
“会的。”景容风犹豫了一下。
会的,只要你想,我定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情再能打扰到你。
“啊?”显然,慕荨漪并没有想到景容风会说这么一个答案。
“只要你想。”只要你想,我会尽我所能,疼你,爱你,宠你。不为其他,只因为,那个人是你。
“景容风。”
“嗯。”
“景容风。”
“我在。”
慕荨漪最后微勾,弯眸,扑进了景容风的怀里。
真好,虽说我不是公主,却依旧期待王子,而如今,我的王子带着他的满腔爱意来了。这便够了。
“有人。”景容风突然放开慕荨漪,脸上的怒火显而易见。
“景容风,慕荨漪,留下性命。”
那群黑衣人的头目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带着一众人冲上前去。
“你们是受何人指示?”景容风皱着眉头,除了皇帝没人知道他是没带随从来的,难道是皇帝派的人?没有摸清楚是谁之前他是不会轻易让那些暗卫们露面的。
虽然知道那些人不会供出是受谁指示,可是景容风也只是问问罢了,没想过他们会真的说出来不是吗?
“受死吧。”
黑衣人果不其然没有说出人名,甚至毫不犹豫的带着人冲了上来。
不过这些人不是皇帝派来的,这倒是让景容风探了出来,到底是和皇帝打了很久的交道了,他底下的人是什么素质,什么风格,他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景容风拍了三下手,出来了一群暗卫。两方人打了起来,却依旧有人冲向景容风和慕荨漪这边。
毕竟景容风不方便带太多人来免得暴露,可是这些人不同,他们本就是有目的,有预谋的,带来的人自然多一些的。
“景容风,小心有毒。”慕荨漪虽然说没有出去,可是没有关严的马车车门还是能让她看到外面发生的部分事情,她想看的不多,能看到景容风便足矣。
有毒,不知道为什么,慕荨漪那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被尊称为尊主的男人。
这更加提醒了她,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哦不,是一个组织,惦记着她这个“雾族”的人,不论如何,她一定要查出那个雾族到底是个什么鬼。
见有毒物出现,慕荨漪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马车里了,有毒又加上人多势众,慕荨漪能感觉得到,景容风显然是处于劣势的。
景容风见慕荨漪出来,一个走神竟然让人在身上划了一刀,因为他喜欢一身黑衣,因此受没受伤,严不严重,慕荨漪也都看不清,更加自责且焦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