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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 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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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八十四章 很好玩吗?

    冗长的产科走廊,偶尔有家属或者医护人员途径路过,寂静中,也时不时的会传来几声孩子的啼哭声。

    厉沉溪从病房里出来时,就注意到不远处的椅子上,舒窈坐在上面,抱着怀里的小宝宝,悉心的哄逗着。

    孩子还很小,也不认人,只是之前眯成了一条缝的眼睛睁大了许多,黑溜溜的,像两个琉璃宝石般,望着眼前的女人,时不时的咧开小嘴,咯咯的笑一笑。

    舒窈逗孩子逗的很开心,以至于厉沉溪都来到了近前,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忙完了?”

    他应了声,继续注视着她抱着孩子的样子,和记忆中的某些场景彻底重叠。

    “你想和我说什么?”舒窈一边抱着孩子,一边站起了身。

    厉沉溪好看的俊颜沉沉的望着她,良久,未急着说话,却先泛起了笑,“我好像误会你了,听护士说,是你送晚晚来医院的,也是你坚持剖腹产,还叫来了最好的医生和助产士……”

    舒窈听着他说,慢慢的点了点头,“然后呢?”

    “如果光是口头上的致谢,怕是太没诚意了,能否给机会让我请你吃个饭呢?”他淡淡的,询问的话语很温柔。

    舒窈轻紧了紧眉,似是想了想,随之才说,“不行,我还有事,厉先生的道歉,我收下了。”

    说完,她便想将怀里的宝宝还给他,却不等动作,后方身侧就传来了推门声,随之,陆少岭从房内走了出来。

    他先略感歉意的从舒窈怀里接过了孩子,悉心的放在怀中,小心的轻轻抱着,然后才说,“舒小姐……”

    舒窈眉心一沉,忙打断纠正,“安。”

    陆少岭一怔,余光扫向厉沉溪,见他一脸无常的反应,陆少岭也有些发懵,却不想在此探究缘由,继续又说,“很感谢你帮我照顾妻子,若是没有你,我妻子怕是……”

    “不管怎样,是你救了我妻子和孩子一命。”

    舒窈认真的听着他的言辞,浅然莞尔一笑,“这么说,我就是陆总的恩人了,是吗?”

    陆少岭点了点头,“对,恩人。”

    “那是不是要表达一下感谢呢?”舒窈切入了主题。

    却忽略了旁边刚刚被她拒绝的男人,厉沉溪冷然的眸线加深,阴恻恻的睨向了她,如冰封的利剑,一股无形中的冷气,在潜移默化中滋生。

    陆少岭也感觉到了厉沉溪的脸色变化,但舒窈还在看着自己,等着回答,他略感踌躇的沉吟了下,才道,“你想让我怎么感谢呢?”

    话音一落,厉沉溪满载阴鸷的冷眸就彻底落向了舒窈,那眼角眉梢的意思,仿佛在说,如果她敢提出让陆少岭请她吃饭就试试!

    舒窈看着眼前的男人,本酝酿在口的话语,正要道出,却被一通电话铃声打断了。

    陆少岭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俊逸的面色骤然一沉,泛起了凝重,留下句,“稍等。”便移步他处接起了电话。

    徒留下舒窈和厉沉溪两人,她还不等反应什么,手臂就被男人狠力的一把擒起,拖拽着径直出了产科,上了电梯,直接下楼。

    电梯间内,男人单手环着她,颀长的身形将她逼进了角落,舒窈呆呆的有些发愣,他将她控制在自己胸膛和梯墙之间,单臂撑在她脑侧,“拒绝了和我吃饭,却满心想着勾搭少岭?”

    因为两人距离很近,他冷峻的面庞近在咫尺,低哑温热的气息,随着话音朝着她耳垂轻吐,那种感觉,莫名的,令舒窈霎时间就红了脸。

    她只觉得心脏在这一瞬失了控,急速的狂跳,让她又惊,又怔。

    厉沉溪另只手端起她的下颚,轻轻挑起,似是把玩,就连话语中都带了一丝难寻的戏虐,“忘了吗?他已经结婚了。”

    他好看的凤眸浅眯,将衍生的杂乱掩于眸底,深邃的眼瞳静静的凝着她,“放着我这个单身男人你不要,而将注意力放在有妇之夫身上,这一点做得可不好。”

    厉沉溪呵气如兰,慢慢靠近她,在距离她嘴角一厘米处,舒窈猛然恢复神智,下意识的一把推开了他,吞吞吐吐的话音,随着脸上不受控制的热气腾升,她胡乱的说,“你,你是这样认为的?”

    舒窈意识中,自己没经历过什么情事,也没怎么和男人以这样的方式打过交道,他突然的举动,太过暧昧,让她真的慌了。

    脑中混乱沉浮,最终极快整理,她别过脸,故意不去看他,只是双臂抱着肩膀,反复摩挲,以压制心底的慌乱,嘴上说,“有妇之夫怎么了?这样不是……不是更好玩吗?”

    随后,又感觉自己胡乱之间,都乱说些什么呢?

    她深吸了口气,勉强唤醒了些理智,又说,“不然厉先生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不是你的那位前妻,别将她的一切,都强按在我身上!”

    话音还未等落下,身体就被男人霍然出手一把禁锢住,并直接扳过了身形,厉沉溪垂眸,定定的看着她,“如果只是为了好玩话,还有种方法,更好玩……”

    他话音拉长,俊颜也落向了她。

    吻,猝不及防,劈头盖脸的直接压下,他单手箍着她的后脑,气力不断加紧,丝毫不让她有任何的机会逃脱,另只手也控制住她的双手,完全否决了她挣扎的可能。

    他很不温柔,很强劲。

    似时隔很久很久,那种源于骨子里的难耐,通过点滴的举动,彻底爆发。

    迅猛,又果断。

    像脱笼的猛兽,亮出嗜血的獠牙,也像荒漠上的饿狼,肆虐的囚禁着她,攫取着她,有种要将她拆过入腹的冲动和感觉。

    就在舒窈以为自己要彻底窒息时,他才慢慢的放开了她,薄茧的手指轻描摹着她的嘴角,看着那红肿的地方,低低的笑了,浅然的弧度恰到好处,也耐人寻味。

    “好玩吗?”他深许的目光泛沉,“还有更好玩的,只是在这里……”

    他侧颜扫了眼电梯间,再度皱起了眉,“这里有些不合适,换个地方,还能更好玩。”

    舒窈马上就意识到他指代的是什么意思了,莫名的紧起了眉,略显烦闷也有种被人侵犯的愤懑,不耐的一把推开了他,话语中还算尽可能的客气一些,“厉先生,耍流氓也要分场合和分对象,很明显,我只是面容上和你的前妻略微相似,但我们是两个人,别混为一谈,可以吗?”

    ‘叮’的一声,电梯降到一楼,梯门缓缓打开。

    舒窈也在这一刻,匆忙的迈步下了电梯。

    刚走出电梯,后方一道气力再度覆来,精准的长臂环上她的腰肢,将人往怀中一掷,并顺势另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舒窈又羞又气,挣扎的避让,嘴上说,“厉先生,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厉沉溪眸色一沉,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了从另一部电梯中走下的一个男人,刹那间,他冷峻的面容泛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