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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弟子回来了。”樊若敲敲晏伯的房门,推门走入。
“怎么样?”晏伯激动地从矮蹋上坐起,双眼亮晶晶的看向樊若。
樊若低下头,有些哽咽的嗫嚅道:“对不起师父,今日有一个筑基中期的,我实在不敌,被打下了演武台。”
“什么?”晏伯跳起身来,表情凝重的拉起樊若的胳膊,缓缓注入灵气。
只晏伯这副凝重的表情并未维持多久,灵气在樊若体内运行一周,樊若经脉柔韧,丹田平和,丝毫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晏伯抬起手,敲在樊若脑门,略有些气恼。
“你个臭丫头,还敢拿老头子寻开心了。”
“说吧,老头子我投的灵石现在涨到多少了?”晏伯搓着手,期待不已的看向樊若。
樊若举起一根手指头,得瑟的看向晏伯。
“一万中品灵石!”晏伯惊喜的喊出声,手舞足蹈,宛如一只兴奋的猩猩。
“是十万。”樊若淡淡开口,内心告诉自己,绷住,一定要绷住,装B的时候千万不能笑。
“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儿!”听闻此言,晏伯喜的见牙不见眼,从矮蹋上跳下,在房间里转起了圈。
“一缸子清酒是一百中品灵石,这下我可以买一千缸酒啦!”
看着晏伯开心的模样,樊若伪装的淡定很快裂开,笑着道:“徒儿答应过师父,要为师父实现短期灵石自由的。”
“啊呀,你比景小子和任小子可好太多啦!”晏伯拉着樊若的胳膊,“我给了你一缸酒的钱,你就把他变成了一千缸。那明天是不是就一万缸了!”
“赌坊昨天给出的赔率是50:1,今日是20:1,所以才利润这么大,我今天去赌坊取钱时问了,明日赔率就要改成3:1了,所以最多也只会变成三千缸。”樊若认真的回答。
“三千也行啊!”晏伯拉着樊若,“明日你看能赢不?”
“明日有个筑基中期的,而且这两日我的招式大家都看的差不多了,今后取胜只怕越发艰难,师父你还是努力保住自己的一千缸酒吧。“
樊若看向晏伯,“一鸟在手,总好过二鸟在林。”
“好吧。”
晏伯有些失望,摸出自己的木葫芦,咕嘟嘟往嘴里灌了两口,随后兴奋劲又冒了出来,“老头子后面几个月都有酒喝了,人生圆满啊!”
“师父,总听你说起两个师兄的名字,却从来没听你细讲过,和我说说两个师兄呗。”
樊若给椅子施了个去尘术坐下,求知欲爆棚的瞅着惬意不已的晏伯。
“你那两个师兄啊。”晏伯想起自己的大徒弟和二徒弟,嘴角不自觉得上翘。
“老大叫景逸,老二叫于降任。老大呢,长的儒雅,性格温和,自小和你一样,运气总是极好,不管走去哪里总能莫名奇妙得到一些灵气宝物。唯一不好的,就是总掉到一些福地洞天里去,之后被迫闭关,只有好好修炼突破了才能出来,危险倒是没有,就是总见不到面。”
樊若:我的大师兄是小说主角的配置啊,这气运简直逆天啊,一定得抱好大腿。
“那我二师兄呢?”听完大师兄的事迹,樊若对二师兄充满了期待。
“老二呀,长的帅气,双剑用的极好,可惜就是运气不怎么好,不管走到哪里总被莫名奇妙的人缠上,唯一幸运的,就是每次将死就会掉到一些禁地缝隙里,之后被迫战斗,只有战斗突破了才能出来,危险虽说危险,但好在一直活着。”
樊若:我可怜的二师兄,难不成拿的是反派boss的剧本,这气运也是逆天,这条大腿也一定要抱好。
和晏伯一起叹了口气,樊若组织了一下语言,“所以我的两个师兄,现在一个估计在福地洞天努力修炼,一个估计在禁地努力存活咯?”
“该是如此。”晏伯又喝了两口酒。
“起初我总是很紧张你两个师兄,可除了多给老大些进境丹药,多给老二些防身灵器,什么忙也帮不上。后来紧张着紧张着就习惯了。”晏伯摊摊手,把空的木葫芦递给樊若,示意她去打点酒。
樊若看着此刻无所谓的晏伯,突然有些同情他,怪不得师父一直不愿意收徒,怕是当年担心忧虑吃了不少苦。
“师父放心,我以后应该不会经常消失的。”樊若灌好酒,将酒壶递给晏伯,随后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妈呀,这种flag立出去,怕是将来要要狗命啊。
“师父你怎么不用我送的葫芦呀。”
晏伯摸摸腰间挂的玉葫芦,“我若是把你的酒喝完了,那你多没面子啊。”
“就知道说不过你。”樊若坐好,想起今日的擂台赛,接着又问:“师父,你还记得去坊市那日的事情不?”
晏伯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般,眼睛睁得极大,猛地抬头看向樊若,“怎的又提起坊市,我那次抢酒的事过不去了是怎的!”
樊若看着晏伯的心虚模样笑出了声,“不是那事,今日有个星宿派的来打擂了,说是要为我测算一二,就是咱们那日在坊市看到的那位算命小先生。”
“哦?叫什么名字?”晏伯在矮蹋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右手撑着头,左手举着葫芦。
“司空垣。”
“哟,想不到司空家的小天才也来了。”
晏伯不置可否,“所以他给你测了什么?”
“不知道啊,他在我身边摆了一堆奇怪的东西,还邀请我看星星,我以为他瞧上我了呢。”樊若趴在桌子上,没个正行的说。
“哦?还摆了九天星辰阵。”晏伯听完来了兴趣。
“那你怎么选的?”
“我又不喜欢他,当然是拒绝他了。”樊若挑起眉,毫不在意的回答。
“什么!”
晏伯的惊呼吓得樊若一个激灵,仍旧没心没肺的胡扯道:“咋了,没有我联姻难道明英学院和星宿派要打起来了?”
晏伯看看樊若那副油盐不进的混混样子,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无事,不测就不测,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谁知道测出来到底是福是祸呢。”
樊若没听出晏伯的话外之音,只是插科打诨的继续道:“就是,我樊若这种人,怎会为了强权低头,更何况是那种怀着不明目的接近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