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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梁正武急问。
“罗孝勇那个女人的事。”提到这个女人,余飞很是不爽:“老梁,我要求换搭档。我很怀疑这个无脑的女人是怎么做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听到这话,梁正武直皱眉头。
“咳咳,那个,余飞啊,是不是又闹矛盾了?”梁正武很小心地问。
“这跟闹矛盾无关。”余飞提高声音:“是我对她的能力产生了怀疑,甚至我觉得,独鹰的陨落和她的智商脱不了关系。你是知道的,卧底一行,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一个细小的环节出问题,都是致命的,我不想不明不白地也跟独鹰一样,被她害死。”
“嘶……。”梁正武听着余飞这个大胆的说法,吸了一口冷气:“余飞啊,你这话没有根据可不能乱说啊,独鹰的陨落,最伤心的人其实是她啊,你知道这个独鹰在她心里位置吗?”
余飞摇头:“我刚到云州市,而且这又是别人心里的事,我哪会知道。”
“这么跟你说吧,独鹰的死,刺激得她连性格都变了,我也是才发现的。”梁正武叹息道:“以前她是我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冷静,沉着,思维活跃而敏锐,手里也做成了几件大案,这才是我推荐她到云州来的原因。”
“可从独鹰死后,我发现她遇事有些暴躁了,而且偏执,有时候仿佛一下变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女生,唉……。”
梁正武一声长叹,心里充斥着无尽的惋惜。
“能够让一个人的性格都改变了的人,这么说,独鹰在她心里的位置不是一般的重要了,两人不会是恋人关系吧?”余飞猜测地口吻问。
梁正武苦笑:“他们不是恋人,但却比生死相恋的恋人感情更加的炙热。”
“什么意思?”余飞搞不懂了。
“意思就是,两人彼此都喜欢对方,但两人都是脸皮薄的人,都不好意思捅破那层窗户纸,直到一方牺牲后,另一方才明白失去的爱是多么痛。”梁正武解释道。
“额……。”余飞顿了下,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双向暗恋。不过这也没什么啊,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反正他们也不算是正式恋爱,重新找一个就是,何必闹成这个样子。”
“你小子说得轻松。”梁正武哭笑不得,突然严肃且郑重地道:“余飞啊,既然说到这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这样的遗憾我不希望在你身上发生,所以,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就大胆地去爱吧,以免……。”
后面的话有些不吉利,他没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这不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吗。”余飞回道。
“其实啊,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妞妞,就是罗孝勇。”梁正武很认真地做起了媒婆:“只要你愿意,我这个老师可以帮你们牵线搭桥……。”
“咳咳……。”余飞一阵猛咳:“老梁,打住打住,那种智商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不说这事了,你还是考虑一下罗孝勇吧,至少我认为,以她现在的心态,不适合继续执行目前的任务。”
“好吧,我会考虑的,实在不行,就给她放长假吧。”梁正武考虑的口吻道。
“行,那你慢慢考虑,挂了。”余飞挂了电话,锋锐的目光一扫后面,一个影子赶紧缩进后面的墙角里。
余飞嘴角勾出一丝冷笑。
躲在后面墙角的人正是东哥手下的黄毛青年。
他此刻缩在墙角里,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心里庆幸地道:“幸亏老子机灵,躲避得快,要不然,差点就被发现了。”
然而,他还没庆幸完,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吓了他一跳,抬头一看,当场脸色就白了。
这人正是他跟踪的余飞。
“你,你,你……。”黄毛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
余飞面带微笑地望着他:“就你一个人吗,其他人呢?”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我,我不懂。”黄毛青年强装镇定地反问。
“你会懂的。”余飞一笑,突然暴起,一拳掏在他的肚子上。
“啊——。”黄毛青年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倒下。
“现在懂了吗?”余飞继续问:“说,一直跟踪我干什么?谁派你们来的?”
“我,我不懂你说什么。”黄毛青年咬着牙,痛苦得脸上肌肉都扭曲了,但依然不肯开口。
“呵,还挺硬气的嘛。”余飞冷笑:“希望你继续硬气下去。”说完,他猛地抓住黄毛的头发提起来,又一拳掏在他的肚子上,几乎将他的肠子都给掏了出来。
“啊,啊……,别打了,我说,我说……,呜哇……。”
……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一条无人的巷子里,罗孝勇的车被堵住,四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走下车来,其中为首的那个酒糟鼻青年看向她时,一脸的邪恶。
罗孝勇下车,冰冷的目光扫了几人一眼。
几个混混也敢来堵她,简直是色胆包天,换句话说就是不知死活。
“东哥,这妞真极品啊!”酒糟鼻青年后面的几个牲口哈拉着口水,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将那美人儿一口给吃了。
罗孝勇冷笑,笑得很淡定,又是一伙贪恋她美色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了。
幸好她不是一般人,否则,因为自己的美貌而招致的祸事,她恐怕早沦为男人跨下的玩物了。
“东哥,她笑了耶,太美了,是不是您太帅了?”一个牲口立马给东哥拍上一个响亮的马屁。
的确,罗孝勇就算是冷笑,也笑得颠倒众生,云州四大美女之首,可不是白说的。
“不想死的话,马上滚!”罗孝勇见一帮牲口把她的冷笑当做是见到帅哥露出的微笑,心里更加厌恶。
她心情正不爽呢,这帮家伙的到来,让她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随时都有暴走的可能。
“滚?”东哥嘿嘿一笑:“美女,哥只会滚床单哦,你是要和哥一起滚床单吗?哈哈……。”
东哥放声荡笑,其他牲口也跟着起哄,笑得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
他们笑得正欢,突然,一道人影仿佛是从天而降,一拳砸在东哥的酒糟鼻上,当场就是鼻梁骨破碎,血花飞溅上半空,大笑声被惨叫声取代,人飞了出去。